(三十六)你进来
色胆包天、恬不知耻的沈一念竟被少年这一问得面红耳赤。她声音细若游丝道:“…这种事不用特地问我。”
少年将这句话当作允诺,指尖探向她腿间。
指腹刚触碰阴部毛发,沈一念就如受惊的幼鹿猛地一颤。
少年瞬间缩回手,漆黑的瞳孔里盛满惶恐,像只做错事的幼兽,小心翼翼盯着她的脸,生怕下一秒就被无情推开。
沈一念还是习惯这样羞涩的他。见了他的反应,甜软的声音抢先开口:“只是没被人碰过,比较敏感些。”
“没被人碰过”几个字像兴奋剂钻入少年耳朵。
墨色的眸子发着光。
他重新俯身,含住胸前那早已被他吸红的奶尖,不似方才的粗暴,反倒多了几分甜腻的温存,像在品尝禁果般沉迷贪婪。
修长的指抚上她腰间,勾住湿透的浴袍带子,轻轻一扯。
雪白的衣料顺着她莹白的肌肤滑落,迭在墨色的地砖上。
少年想要关掉花洒,沈一念却轻声阻止:“等...别关,就这样一起洗吧...嗯...”
正在啃咬她乳尖的少年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嗯”。
指尖顺着她身体的起伏向下。
指腹在她丰润的阴唇外缓慢画圆,时不时轻擦过阴核,一下又一下,若有似无地撩拨。
挑逗的动作让她臀部不由自主随之微缩,腰肢软得几乎站不住。
少年哑声问:“你喜欢吗?”
嗓音里燃着浓稠的欲望,却又带着几分试探的小心。
沈一念整个后背紧贴在玻璃墙上,身子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扭动。
两人灼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缠缠又绵绵。
她阖上眼帘,浓密睫毛止不住抖,整个人沉溺在情潮的漩涡里。只发出一声绵软的轻哼,算作回应。
少年不再抬眸看她,敛下眼,专注在她胸前舔弄。
修长的指节愈发大胆放肆,从在阴唇外轻轻摩擦打圈,再到加重力道。
试探转为深入探索,在肥嫩阴唇中寻找花核。
舔吸奶尖的唇舌开始用牙又扯又拉,像饿极的幼崽,急切吸附,生怕奶水被人抢了去。
嫩生生的奶尖被这般摧残,好痛,又好舒服。
这份带着疼痛的快感惹得沈一念轻喘起来,迷醉在酸麻酥痒的刺激中。
迷离的眼眸里泛着水光,倒映着情欲的红晕,恰好撞进少年抬眸偷觑的目光中。
这样妩媚的姿态让时逾白沉迷不已,脑中醺然的少年像是受到鼓舞般,中指大胆来到蜜穴旁,在穴口外用指尖打转。
沈一念身子猛地一抖,抱紧他颈项的手滑至他胸膛,想要推开。
少年抿唇,垂下潮湿的眸光思考片刻,随即单膝跪地,将脸靠近她的阴部,像潜伏的猎食者,眼底燃着危险的光。
沈一念见了他的动作,心下惊惶,慌乱地想后退,却被身后温热的玻璃困住。她眼角泛红,声音颤抖:“等一下...做什么...
“你刚才舔我,我也该这样。”
少年说完,舌尖从唇间吐出,探向女人外阴部,开始细细舔舐起来,温柔又强势。
双手在她的腿根、臀肉、阴部不断流连,最后两拇指合力把整个阴唇掰开。
少年凑近瞧,女人的私处在他面前一览无遗,微腥的气息混合着水气灌入少年的鼻腔。
阴部真实的色泽更加自然暗红些,不像直播和视频里经过滤镜调色的粉嫩。
可少年反而更兴奋,粗大肉棒在腿间一跳一跳。
“...真美。”
他说。
舌头毫不犹豫伸向肥嫩阴唇里舔弄起来,舌蹭过无比敏感的小阴唇,又滑到阴核,又勾又吸。
沈一念满脸绯红,快感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她脚趾蜷缩,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呜...别...别这样...
过激的性刺激把她直接逼哭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她手抵在唇边,想要遮掩住破碎的呜咽。
花洒下温热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与泪水交融,模糊了视线,淹没她理智。
少年蓦地抬眸,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暗潮,仿佛抛却了所有羞耻与克制。
他享受着看她流泪的样子,某种怪异的欲望在心底滋长。
像是施虐欲。
女人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中长久的空洞被填补,仿佛失落的碎片归位一瞬。
脑海中又猛地闪过些模糊的画面,朦胧得不像他的记忆。
可眼前的旖旎很快又遮蔽了他的心智。
幽深的眸微眯,嘴上动作不停,更加放肆在穴里打转,甚至还主动喝她不停淌下的淫水。
味道很淡,有点儿咸。
沈一念看着身下一幕,脑中除了情欲,还浮上不甘的胜负欲。
那股不愿被摆布的倔强在血管里叫嚣,主导权应该掌握在她手中。
她强忍着体内窜动的快感,雪白的指节深深陷入他湿漉漉的乌发,声音里裹挟着颤抖:“等、等等...我说...等一下!”
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少年停下唇舌的侵略。抬起头来,漆黑的眼里燃着幽冷的火焰,静静凝着沈一念。
少年也学起她的习惯,挑起一边眉,等待她的下一步举动。
沈一念缓缓转过身去,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下塌,翘起屁股,声音绵软羞赧。
“呜......你进来......”
(三十七)粗长肉棒抵在她穴口
时逾白听见这话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漆黑的瞳孔里盛满震惊。
浑圆饱满的屁股就翘在他面前,骚穴向外流着黏糊的淫水,正放荡的扭着。
眼前春色让他浑身血液沸腾,流向双腿间的硬挺,平日里那疏离清冷的矜持荡然无存,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
肉棒兴奋得麻了,只有酸胀感和想肏沈一念的欲望在脑中和身下叫嚣。
沈一念回眸睨他,水雾氤氲的狐狸眼里满是胜利者的讥诮。
她故意激他:“怎么了?不敢吗?”
少年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唔’,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显得一副天真的傻劲。
然而他身体其他部位的欲火,却出卖他脸上的青涩。
手臂和额头的青筋狰狞浮出,肉棒也胀到极限,像是已经蓄势待发,就差操进去那穴里。
沈一念妩媚轻笑,娇嗔道:“都到这地步还不敢,真没担当。谁能知道高岭之花时同学竟是个胆小鬼,真是看错你了。”
她心底清楚,这并非真心话。
她只是不愿输掉这场博弈,不愿失去掌控权。无论是谁先招惹的谁,她都必须在关系中占据上风。
她只能在上位。
在丛林法则里,雌性的本能会选择最强壮的雄性交配。而她作为大自然的造物,骨子里流淌着这原始的准则。
美貌、体魄、智慧、胆识,皆是衡量雄性的砝码。而能脱颖而出的,才配获得基因传承的权利。
会用言语激他,除了那一丝报复心理,还有将纯白染上自己颜色的征服欲以外,眼前的少年无疑是最合格的猎物。
要知道平日里大多数男人都让她反胃。
而眼前好不容易出现个不错的,若不及时占有,岂不便宜了别人?
她向来认为自己只配最好的。
雪白臀肉主动在他肉棒上磨蹭,多汁的肉缝似在无声诱导少年进入。臀肉有几处被少年掐得水红的痕迹,欲色横生。
沈一念单手轻扶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去扶那根挺翘的粗长肉棒,抵在她穴口处。
“你听好了,不是你选择了我,而是我选择了你。”她回眸看向少年,声音里带着几分傲气:“好好感激吧,这是看得起你。”
她本想继续掌控这场情事,自己进入。
谁知下一秒,一力道大得惊人的手劲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满是温热水气的玻璃上,
少年修长的指节如铁箍般死死钉住她。
“什...!”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穴都绞紧了,刚要开口斥责,话到唇边却瞬间凝固。
少年另一手掐住她的臀肉,用力掰开,肉棒对准猛流水的蜜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一挺腰,直接捅开那绞得死紧的蜜穴。
沈一念唇间溢出一声凄楚的呜咽,硕大的龟头硬是把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嫩穴给操开。
从未经历过的痛楚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唇瓣微微张开,脑袋一片空白,彷佛被一根粗棍凿开身体,疼得她不停倒抽冷气。
被真实肉棒插入的感觉,完全不是硅胶假阳具可以比拟的。
指尖无助地在玻璃上抓挠,留下一道道水痕,沈一念忍不住大声求饶:
“等、等一下...你慢一些...好痛、痛!你轻些...太痛了...这太过了...不可能全插进去的!太粗了...哈啊啊哈啊...
沈一念以为时逾白会因她的求饶而退出去。
可少年只是轻挑起眼皮,低哑的声音里没有怜惜:“你屁股抬高点,这样会好受些...”
竟全无退却的意思。
沈一念无可奈何,为了缓解那份痛楚,只得顺从地配合,屁股翘得高高的,像求操的雌兽央求:“快...你快点...”
泪水哗然而出,身体因初尝性爱而剧烈颤抖。每当少年更深入一分,她便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胀感。
可本能的疼痛让她小穴紧绷,完全无法像看过的教程那般放松。
她一痛,穴更紧。
少年低声喘息,肉棒每次被她骚穴绞一下就忍不住闷哼出声。
在一阵持续的侵入后,才终于将整根鸡巴没入在穴内,彻底融为一体。
被湿软温热的穴壁包围感觉远超过少年以往的任何幻想。
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全感在两人紧密相连处蔓延,仿佛他生来就是为此而存在,他的鸡巴就该服务沈一念的穴。
沈一念也早已被被鸡巴插得失去思考能力。
小穴里除了火辣辣的痛楚外,还多了种难以言说的欢愉。
(三十八)想尿
时逾白见她配合的模样,心中禁不住高兴,墨眸闪着星光。
将肉棒微微抽开穴肉一截后,一手扣住她腰肢,猛一挺身,用力将两人拉近,鸡巴插到骚穴深处,直至再无缝隙。
沈一念穴肉被粗暴贯穿,火辣辣的疼痛从肉壁传来。
这份痛楚不似寻常的刺痛,而是一种持续灼烧般的感觉。
而随着少年开始一下一下肏干,撕裂的感觉混合着爽感传导至沈一念全身。
这样矛盾的感受几乎让她窒息,只能无助地张着嘴急促喘息,纤细的指节在玻璃上徒劳地抓挠,彷佛下一刻就会因缺氧而昏厥。
“哈哈啊”
少年感受着腔壁的皱褶和氾滥的骚水,整个肉棒都被温热通道强烈吸吮,让他不自觉一下一下更用力地肏。
乌黑的眼睫压下,盯着鸡巴整根没入摇晃的白皙肉臀又退出,一捣一捣的,比沈一念的任何色情直播都要更加令他兴奋。
沈一念早已脱力,无力反抗,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少年立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捞起,鸡巴还在用力抽插,另一手摸上那被干的不停摇晃的大奶子,开始搓揉。
他微微弯腰,整个胸膛贴上她莹白的背嵴,将她彻底笼罩,不让她逃离半分。
肉体碰撞的啪啪响声响混着花洒的水声在浴室里回荡,还有她细碎的呻吟在空气中弥漫。
“啊啊呜哈”
沈一念被干得脑袋发蒙,嘴上淫叫连连,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是说处男都很快的吗,怎么还没完?为什么没有要射的迹象!
她带着哭腔求饶:“你快些你干快点别这样折磨我呜呜呜呜啊”
时逾白轻挑起眼皮,被情欲浸润的眸子里带着他特有的温顺:“可以吗?”
“什么哈啊什么可以?”
少年哑声道:“干快点。”
沈一念气得柳眉倒竖:“可以!可以!你快点,笨蛋!白痴!你这换季会发烧的蠢货,让你别再问了!”
神智昏沉的女人连珠炮般地咒骂,语无伦次地往外倒着词,把平日里那副甜美可人的面具彻底撕碎,将心底对少年的称呼一股脑倾泻而出。
可时逾白非但不恼,反被她这副模样惹得怔愣。
片刻,薄唇微启,喉间滚出一声低沉的轻笑。
他俯身在她耳边,沉声一字:“好。”
少年挺直嵴背,修长的手臂一勾腿,将沈一念一条腿抬起。
沈一念被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慌乱,一只手掌抵在玻璃上,另一只手只得攀附上他滚烫的胸膛,平衡身子。
少年腰间又开始动作起来,这个姿势能让肉棒插进去更深,捣进去时几乎没入到最根处,画面淫靡。
沈一念如蛇般弓起纤腰,白皙的指尖攀上少年的后颈,贪婪地覆上他的唇瓣。
少年被她的热情震得一怔,也随即阖上眼帘沉醉其中。
指尖搓揉女人彻底被玩红的乳尖,撩拨着每一处敏感。
肏干的速度愈发激烈,啪啪声响也更加急促,骚水不停从小穴涌出,沈一念的娇吟急切又破碎,只余下一声声细碎呜咽。
她浑身如触电般颤栗,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将她吞没。
某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从体内深处涌来,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慌乱不已。
带着哭腔的呢喃和凌乱的词句不断从唇瓣间溢出。
“唔哈等、等下呜我我想尿好奇怪停一停”
突然,少年将粗壮肉棒抽离她湿热的穴。
似是感应到那根把她弄爽的鸡巴要离开,小穴本能绞紧,要挽留这份亲密。
可肉棒还是离开深处,仅剩硕大的前端浅插在骚穴里。
空虚感瞬间将她吞噬,让她难耐地呜咽:“哈啊,你去哪要做什么”
时逾白胸膛剧烈起伏,像在压抑着什么原始的冲动,修长的手臂推开那扇雾气朦胧的玻璃门。
湿热的水汽四散到浴室外的干间,冰冷的空气让沈一念莹白的肌肤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颗粒,激得她身子颤栗,小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她无助地仰起颈项,秀发湿漉漉地垂在白肩,整具玉体都染上了诱人的潮气,眼神迷离问少年:“啊唔做什么”
时逾白漆黑的瞳孔对上她那双被欲望浸润的眼,心中一动。
他低头,一口咬上她白皙的颈项,惹得沈一念又是一颤抖。
此时的她已没了力气斥责,少年松开牙时,只在她颈间留下一枚浅粉的印记。
明明是带着占有欲的啃咬,却又克制得温柔。
他的薄唇贴近她耳畔,嗓音低哑带着情潮:“带你去上厕所。”
(三十九)肏得红肿不堪
水汪汪的狐迷眼迷蒙地瞥向少年,沈一念蹙眉,大脑被炽热的情潮烧得昏沉,不太明白少年话中意思。
她声音绵软问:“怎么去?”
时逾白松开她莹白的腿,让她双足着地。
腰一挺,鸡巴没入穴内,强烈的胀感让沈一念难耐地后仰颈项,翻了个白眼。
冬日的寒气令她唇间呼出一团团暧昧的热雾,配上那双浸满水汽的眸子,让女人看起来既可怜又惑人心魄。
时逾白没有抽离肉棒,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继续往里头插入至最深。
“嗯啊啊啊...你做什么...恩啊...哈啊啊...”
修长的指节深深陷入她腰间柔软,竟就着这般亲密的姿势,强迫她向前迈步,离开淋浴间。
每走一步,都能清晰感受肉棒在穴里一捣一捣,而她早已化成一滩春水,无力行动,全凭少年支撑。
大掌揽住她随步伐起伏的奶子,稳住她摇晃的娇躯,逼她继续前行。
两人来到那被刷得干净雪白的座器前,羞耻感让沈一念再也维持不住平日里的从容。
她瞳孔惊缩,想要转身逃跑,却被他铁钳般的手掌牢牢压制。
“不是不是,没有,你别看!我没有...啊啊啊...不是要尿...”
少年低低笑了一声,沈一念不知他笑意何来。
下一刻,肉棒蓦地抽离开她的温暖。
抽出的肉棒湿漉漉的,带出大量透明液体。
那全是沈一念的骚水。
直接滴落在干净到发亮的黑色地面上,凝成一小滩剔透的水渍。
没了肉棒,空虚感瞬间袭来。
沈一念整个人瘫软蹲下,盯着地板上自己的淫水,脸颊涨得通红。
穴肉还在一缩一缩,彷佛在抗议即将到来的高潮被生生掐断。
倏然,视线里闯入一双白玉般的足。
骨感分明,线条优美,毫无瑕疵,干净得不染纤尘。
沈一念顺着那双修长如竹的腿缓缓抬眸,入目是那张令她每次都看得晕眩的脸。
湿漉漉的前发被少年随手拨到脑后,再无一丝碎发遮掩,清冷的眉眼一览无余。
他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目光凌厉如寒冰。
没了浴室氤氲的水汽遮掩,他整张脸的轮廓愈发鲜明锋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剑。
滚烫的肉棒从她的角度看去显得更加粗大,青筋暴起,直挺挺地翘立着。
扔了条毛巾在座盖上,少年坐下,薄唇轻启,吐出一句令她极度震惊的话:
“坐上来尿。”
沈一念浑身僵住,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双眸圆睁:“什么?”
时逾白修长的手指复上她胸前那对雪白奶子,肆意把玩,指尖时不时掐住奶尖,他声音淡漠:“尿在地上会弄脏地板,快上来。”
沈一念被他玩奶的手撩拨得浑身酥麻,莹白的躯体不住轻颤,骚水控制不住流在黑色地砖上。
恍惚间,她想,自己当初怎会觉得这个少年纯真可爱?
哪里可爱了?
见她迟迟不动,时逾白便将手滑至她腋下,如提小猫般将她轻松拉起。
女人被这般轻易地提起,蓦地想起幼时被最爱的妈妈高高抛起的回忆。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那种向上飞的失重感了。
可一瞬间飘远的思绪马上被扯回当下。
少年扣住她的腰肢,将她转过身的刹那,沈一念在盥洗台那巨大的镜子里看见了自己淫靡的倒影。
肌肤上遍布暧昧的红痕,甚至腿间都染上了青紫的印记,颈肩还留着那枚浅浅的牙印。
稳坐的少年扶着她腰,猛地将她拉向自己。
鸡巴对准小穴,一把将她拉下。
已经完全被操开的湿润小穴,毫无阻力地被粗壮鸡巴一下插入。
腔壁依然会在吞入肉棒的瞬间感到无比疼痛。沈一念立刻娇躯剧颤,惊呼出声。
随后便又开始浪叫,带着难以抑制的欢愉。
“啊...啊...哈啊...”
少年掐着她腰肢带动她起落,上上下下,自己也动着腰臀,将肉棒稳当当往沈一念骚穴里送,不间断地抽插。
透过镜面,沈一念看见自己随着他的节奏颠簸,乌发凌乱地晃动,双腿大开的姿势能清晰看见整个私处已被肏得红肿不堪,还依然不停被粗壮肉棒撑开插入。
这般香艳春色让她羞耻地闭上眼,不想去瞧。
却又悄悄觑向镜中的少年,并在那双冰冷的漆黑眸子里看见了令她心惊的欲望。
时逾白正凝视着她满脸泪痕求饶狼狈的模样,眼底燃烧着危险的玩味和满足,彷佛生来就该如此肆意妄为。
他不停干她的逼,可神色越发不对劲,既疯癫又压抑,却笑得开心。
沈一念恍惚间想到,在这段关系中,自己或许从未是那个掌控全局的猎手。
招惹了这样一头年轻的野兽,反倒让自己成了囊中猎物。
可这份刺骨的恐惧却如烈药般点燃她的神经,让她的感官愈发敏锐。
“呜呜...好舒服...哈啊啊啊...好喜欢...”
肾上腺素让心跳如擂鼓般震颤胸腔,生物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叫嚣着让她快逃,却又与生俱来地对危险强大的个体产生渴求。
“呜呜...大力肏人家...啊啊啊啊...还要...”
少年像一头初尝腥甜的年幼猛兽,天真中夹杂着暴虐,纯白里暗藏着疯狂。
这样鲜明的反差让她心甘情愿地坠入陷阱,甚至期待被他一寸寸吞噬殆尽。
(四十)“你喜欢我?为什么?”
时逾白从地铁站出来,脊背挺拔如松。
额头的温度不断攀升,仿佛又要发烧,但他的步伐仍保持着一贯的从容沉稳。
一踏入人行道,凛冽的寒风便灌入鼻腔,惹得他眉头微蹙,漆黑的眸子里已蒙上一层水汽和倦意。
天际泛起浅蓝与粉色的暮色,将晚未晚的光景里,车流声在宽阔的道路上呼啸而过。
冰冷的空气不断侵袭,却无法冷却他发烫的大脑。
脑海止不住回忆种种片段。
他和沈一念一共做了叁次。
在深夜的浴室,将浓厚白浊射在沈一念屁股上。
凌晨的大床上,被她半夜用手玩弄鸡巴,撩拨起欲火,两人又擦枪走火,操起了逼。
直到凌晨四点才昏沉睡去,连最后射哪了都模糊不清。
时逾白再醒来时,太阳穴突突跳动,鼻间萦绕着一股刺骨的化学气味。
他眯着眼看向床头的电子钟,荧光数字已跳至下午一点。
按着发痛的太阳穴坐起身,回想起早晨那通被他朦胧拒绝的送餐电话。
目光扫向桌面,精致的西餐已少了一半,银制餐具和骨瓷盘上残留的酱汁痕迹昭示着沈一念的独享。
大概是她自己叫的客房服务。
暴雨褪去,灰蒙蒙的天色笼罩整座城市。
沈一念慵懒地陷在窗边的沙发里,松垮的白色浴袍从她肩头微微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点点红痕还未褪去。
她正垂眸专注地为指尖涂抹黑色指甲油,那股刺鼻的溶剂味从她指尖散开,弥漫了整个房间。
似是感应到身后动静,沈一念偏过头,看见时逾白因没及时吹干而翘起的发丝,为那张清冷的脸增添几分少年气。
她噗哧轻笑:“牛肝菌奶油蘑菇浓汤还挺香的,松露烩饭倒是平平无奇,你快起床吃吧,小睡虫。”
“昨晚你在找指甲油?”少年问。
沈一念愣了瞬,眼眸转了一圈,这才想起昨夜因无聊而在房间翻找打发时间的物件,当时确实想到了指甲油。
她本想感叹不愧是SVIP,电话里随口一提,一小时内就能送到房间,着实让她这个见惯了穷苦的人大开眼界。
可到嘴边的话却突然转了个弯:“你喜欢我?为什么?”
问出口倒也不后悔。反而像是终于说出了埋在心底的疑问。
只是和平日发泄欲望的主播成功滚上床,会细心到这个地步?
还有少年在商场的种种反应也令人怀疑。
时逾白的反应倒是搞笑,像被问住般恍惚迷糊,半晌才回过神。
少顷,他像是被戳中心事,漆黑的眼眸躲闪着移开。
脑海中浮现这些年来无意窥见的片段,有时是她不经意的一句话,有时是某个不经意的举动。
每一次发现,心脏都会不由自主地怦怦直跳,像个偷到宝藏的孩子。
Youtube上不乏粉丝剪辑,甚至有人专门剪她直播的高光片段。
但大多数都是些擦边舞,或是一些露骨话。
粉丝群里的讨论总离不开她的身材和骚语。
只有他,将那些不经意发现的细节都偷偷珍藏,不让任何人窥探。
时逾白低低“嗯”了声,算作承认喜欢。
沈一念听到这个回应,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心头莫名发闷,一股说不出的烦躁涌上来。
她冷嗤一声,声音里裹着刺骨的凉意:“看奶看逼也能看出感情,时同学不只成绩优异,长年霸榜,我看连'奇葩榜单'也能名列前茅呢。”
时逾白刚要反驳,沈一念已如猎豹般从窗边优雅地走至床前,一步步爬上这张巨大的床榻。
她的姿势神态太过欲气,惹得时逾白看得发怔,一时忘了呼吸,也忘了要说的话。
回过神时,沈一念的脸已贴近他眼前,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起。
他抿唇,躲闪着目光想要后退,却已无处可逃。
宛如昨夜他将她困在淋浴间时的困境。
时逾白抬眸,对上沈一念那双浸着冰渣的眼眸,里头满是胜利的得意。
大概是又被她报复了。
他哑口无言。
沈一念见他认命的模样,轻笑了几声,又觉得这样无趣。她继续戏弄他,假借要喂他吃药的名义凑近。
当然,用的是嘴喂。
时逾白想要挣扎,却在她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两人又坠入了一场缠绵。
这次少年记清楚射哪了,是沈一念的手上。
肉棒在快高潮时抽出来,女人用手帮他弄出来的。
思绪飘忽间,少年已不知不觉踏入这处豪宅区。
目光落在那栋独立洋房上,黑色铁栅与纯白外墙勾勒出一道疏离的界限,只有实木大门和点缀的天然石材墙面,才稍稍软化了这份冷峻。
他推开大门,步过庭院里精心修剪的花草区。
门前的阿姨正挥动扫帚打扫,一抬眼见到他,神色骤变,惊慌失措地喊出:“小时少爷!”
时逾白蹙眉,这个称呼总让他不自在。
他刚要开口请对方直接称呼他名,阿姨已慌忙跑进屋内,一阵骚动顿时从屋里传来。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下一秒,厚重的木门突然被打开。
一位优雅的妇人快步迎出,眉眼间满是焦虑:“小逾,你怎么都没接妈妈电话!昨夜一整晚没回来就算,今天都什么时候了才出现!”
她神色激动,语气微颤:“你发生什么事了?让你爸气得砸了半个办公室!”
(四十一)长本事了
时逾白静坐在客厅里,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字画。
那些遒劲有力的笔锋透着凌厉的气势,与写下它们的人如出一辙,冷冽而不容置喙。
他回来后就将随身包放回房间,吞下退烧药,扔下手机,便依父亲指示在客厅等候。
父亲要他跪着等。
他没跪。
一旁举止向来优雅的母亲此刻已失了往日从容,焦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喋喋不休。
可无论她如何追问,自己的优秀儿子却只是淡淡应几声,其他半字不提。
这让母亲的控制欲彻底爆发,整个人都笼罩在宝贝儿子有她不知道的秘密的焦虑中。
最后是陆老管家端着水果靠近:“小时少爷,用过晚餐了吗?”
已经无心再纠正那个令他不适的称呼,时逾白看向桌上那盘苹果,每一片都被精心削成兔子模样,可爱地倚在盘沿。
他微微颔首,既是回应也是道谢。
陆老管家见他这般模样,便也不再多言,点头离去。
时逾白阖上眼眸,养神等待。
那母亲虽然担心儿子,却更怕自己皮肤松垮,九点就去泡浴泡脚敷面膜睡觉去了。
直到约深夜十一点,玄关才传来动静。
他睁开眼,眸底渗着冷。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渐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浸透了烟草气息的嗓音从已熄灯的黑暗廊道劈来:
“呵。长本事了,时逾白。”
时逾白回首,便见父亲时怀逸沉着脸步步逼近。
神色冰冷,眸光如刀般审视着儿子。
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到温莎结,都是低调内敛的奢华。这是权力者惯有的精明手段,既要在细微处透露身份,又不染半分铜臭。
这般锋利的目光不知是基因的馈赠,还是耳濡目染的传承,父子间竟如此相似。
不只气质相仿,容貌也有七分神似。
只是父亲多了些岁月沉淀,眼角爬上几道纹路。
而时逾白鼻梁生得直挺,父亲却因场意外而留下了手术后的驼峰——那是某次巨大外力撞击后的痕迹。
“今天翘课是吧?”他语气凉薄,“校长还特地打电话向我询问你的去向。”
时怀逸慢条斯理地褪下西装外套,修长的手指勾住领带,一寸寸松开那个精致的结。
一旁出现的陆管家接过公文包,无声退去书房,只余父子二人对峙。
他缓步走到时逾白对面落座,一字一句里全是刺骨的寒意:“商场打架闹事、和女人开房一天一夜不归、无故翘课。”
那双带着眼袋的眸子依然锐利,深刻的法令纹不减他的威仪。此刻的神情哪还有半分电视上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就连叫你跪,也敢不跪。”
他扯起一抹冷笑,眼底寒意更甚:“可不就是长本事了。”
时逾白一语不发,乌睫低垂,沉默听着。
他早已习惯父亲这般态度。
只要他听话,时怀逸便能扮演那个严厉又慈爱的父亲。但凡他做出任何“有损形象”的事,等待他的必是无情的惩罚。
他至今难忘幼时那次教训。
那天他在党部会议厅外的高级酒店里,用路边水族馆买来的饲料喂食那些价值连城的锦鲤。
老板得知,脸色骤变,说这贱价饲料若是害死锦鲤,便坏了他精心布置的风水局。
上层人士不似平民,总爱迷信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时怀逸回家后,把他打到吐血。
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
时逾白小学时难得一次“出国游”请假,不过是养伤的遮掩。
父亲连宗教信仰都是政治工具。
更不用提,身为儿子的他。
他的成绩、他的一切,也不过是父亲手中的棋子。
时怀逸支起腿,靠进那张硬挺的真皮沙发里,“你可知道,当我看见监控里你那张脸时,恨不得把你活活掐死。”
商场在时怀逸的辖区范围内,每出一次事,都是政敌可以攻击他的利器。
时逾白心知肚明,那股怒火已让整个办公室遭了殃。
估计那天他大发雷霆,整个市府幕僚团队都不好过。
(四十二)好大的胆子!
“商场的公关费已经打出去,路人也暂时安抚住。”时怀逸的声音如碎冰般锋利,每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威压,“媒体那边还在交涉,你倒是好,给我惹出这么多烂摊子。”
时逾白垂着眸,依旧沉默。
时怀逸目光如刀般剜向儿子:“怎么,没话说?”
“没有。”时逾白眸色灰暗,声音淡得像被风吹散的雾。
“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时怀逸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
“我不管你和女人之间的事,也懒得去查对方背景。女人,玩玩就够了,别给我惹出乱子。”
听见父亲贬低沈一念,一股刺骨的戾气瞬间涌上时逾白眼底。
但那份几欲喷薄的杀意却又被他迅速压下。
“听好了。”时怀逸嗓音像淬了毒,嘶哑无情,“明天,你最好给我乖乖滚去上课。你要是再敢给我闹出事,别怪我不顾你这张脸。”
言下之意,这次不打他了。
时逾白已经很久没挨过打。
自从上初中,在所有人眼里,他都是那个完美无缺的模范生。
“我要休息了。”时怀逸眼中满是倦意,起身揉了揉眉心,似是连多看儿子一眼都觉得烦躁。
“明早还得去收拾一堆麻烦事。”
时逾白垂眸静坐,等着他离开。
谁知父亲走到门口时,脚步蓦地顿住。
“对了。”他头也不回,冷冷开口:
“很久没和你大伯聚聚了。诸圣日我们会一同去教堂,结束后一起用餐。你最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在大伯面前给我丢人。”
大伯二字如重锤般砸在时逾白心口。
他瞳孔骤缩,脑中一片空白。
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以至于很久都没应声。
等不到儿子回应,时怀逸蹙眉回首,声音里满是威胁:“怎么,连话都不会应了?”
时逾白恍惚道:“...知道了。”
时怀逸锐利的目光在儿子脸上逡巡片刻,又冷冷补了句:“你哥也会去。”
听到大哥,时逾白如梦初醒,脑袋才终于稍微开始运转。
正想问哥哥是否从美国回来,父亲已大步离去。
他在沙发上怔怔坐了几秒,才缓缓起身。
脚步虚浮,耳边尽是刺耳的轰鸣。
为什么?
明明只是普通的家族聚会,他却不知为何心神不宁。
他浑浑噩噩地上楼,推开房门,整个人像被打碎了般失了魂。
虚软的身子滑坐在地,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惚着进浴室。
水珠打在身上,却浇不醒他混沌的意识。
回到房间,他空着胃咽下那片退烧药。药片在喉间划过的触感才让他逐渐找回理智。
他打开聊天软件,盯着那个几乎从不联系的对话框。
头像是张风景照,上次发消息还是去年寒假。
想问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未能按下。
突然,手机在掌心剧烈震动。
看清来电显示的瞬间,漆黑的瞳孔里蓦地漾起一丝光亮,如同黑夜里突然亮起的烛火。
他按下接听键,声音微哑:“喂。”
“时逾白,你好大的胆子,敢不接我电话,让我白打这么多通!”沈一念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娇嗔。
像一泓清泉,缓缓熄灭滋润了他胸腔里的纷乱。
(四十三)你被教训过吗?
“你在干嘛?这么久才出现!”沈一念的嗓音从听筒里钻出来。
不等少年回话,她又娇嗔道:“难不成是被你爸妈教训了才没带手机?”
话音刚落,喉间漏出几声狡黠的轻笑,像只偷到腥的小老鼠,带着几分得逞的快意。
听见她的声音,时逾白紊乱的心跳渐渐平复。
他低低笑了两声,嗓音带着几分刚沐浴完的潮气和温软:“是啊。”
“咦——”沈一念惊呼出声,“我是开玩笑的说。”
随后又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担忧:“你真的被教训了?没骗人吧?”
时逾白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嗓音有些酸涩:“真的。”
“我还以为你从来没被教训过。”
沈一念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
时逾白闻言,怔愣片刻,认为对方把他想得太过高洁。他薄唇轻启,带着几分无奈:“当然被教训过,小时候经常挨打。”
“怎么会!”沈一念甜腻的声音陡然拔高,“形象毁灭啊!我要去你们学校散播八卦,让你塌房!这完全不是高冷男神该有的人设!”
时逾白对她蹦出的网络用语不甚了解,却也猜出了大意。
他低笑道:“人都是多面性的,这不是你说过的吗?”
电话那头的沈一念眼珠骨碌一转,想起前几日高校参访讲座上的胡诌,她恍然大悟,失笑出声:“那都是瞎说的,你也信。”
“那你呢?”
时逾白突然低声问道。
沈一念挑眉看向屏幕,望着那空白的头像框。她按下免提,仿佛在和少年面对面交谈:“什么那我呢?”
“你被教训过吗?”少年问道。
突然,气氛凝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听筒里迟迟未传来回音,少年有些慌乱,带着试探又“喂”了一声。
沈一念的眸子里漫上一片漆黑,大脑不受控地攀上些许灰暗的回忆。
她涂着黑色指甲的手指猛地掐紧怀里的黑紫色库洛米抱枕,整个人陷入某种情绪中。
过了会儿,她失焦的目光落在抱枕上的卡通图案上,思绪被拉向别处,这才恢复几分清明。
时逾白却慌了,意识到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禁忌。
正欲开口道歉,听筒里却传来她轻快的声音:
“我小时候因为做危险动作,被妈咪打得屁股通红,像猴子一样。”
时逾白微微发愣,社交能力极低的他一时没能接上话。
“你猜她为什么揍我?”
沈一念抢过话题的节奏,仿佛方才的沉默不过是错觉。
时逾白迟疑半晌:“...捣蛋?”
“嘻嘻,我去玩热水器!”她声音突然扬起几分俏皮,“妈妈刚去洗个碗的功夫,回来就看见我踮着脚要够开关。”
她边说边笑,又甜又软,“我记得她当场吓得扔了手里的碗,冲过来就是一顿打!”
沈一念不停分享着童年趣事,说她妈妈生起气来活像个母夜叉,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她绘声绘色的描述逗得时逾白唇角微扬,连眉眼都柔和了几分。
突然,她话锋一转,“欸,你没发现你包里少了什么东西吗?”
时逾白闻言,立刻拿着手机站起身,在随身包里翻找起来。
少年很快发现了缺失的物件,鼻间轻叹一声:“我的随身巾。抱歉,在你那里吗?”
那是他用来餐后漱口和洗脸后拭面的手帕,一向带在身边。
沈一念的笑声从听筒里溢出,发出“将将”的罐头音效,雀跃道:“猜对啦,我一回来就给你洗好了,现在正在晾着呢。”
“有劳费心。”
时逾白带着几分不好意思,下意识流露出的礼数却不显生疏。
“你怎么拿?”沈一念问。
时逾白实在不知道,想了想,还是道:“...你决定?”
沈一念听到这话,唇角微勾,神情似笑非笑,“来我家拿吧?”
不过是普通的手帕,本不值得专程去取。
时逾白沉默几秒,嗓音微哑:“明天下课后,我去找你。”
(四十四)无声地溃烂
时逾白从校门步行至远处自家轿车时,望见老陆在那儿等候,微微颔首。
秋风拂过他的乌发,却吹不散他冰般的神情。放课后的人流中,格格不入的少年像雪地松林中的针叶落雪。
“时同学!”一道声音突然划破他周边寂静冷冽的空气。
时逾白脚步一顿,淡漠地转向声源。
是个可爱的女孩。
她红着脸,扭捏地站在不远处。
似乎早知时逾白寡言,便不等他回应,自顾自地上前几步。
雪亮的黑色皮鞋不安地绞着,背在身后的手指像麻花般纠缠。
时逾白听完她的告白,只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女孩似乎也未期待更多,垂首片刻,再抬头时已换上尴尬的笑。
四周的人群被时逾白莫名的威压所慑,只敢在远处驻足。偶有经过的学生也刻意放慢脚步,用余光偷觑这一幕。
“那...我...走了。”
女孩声音里带着几分窘迫。
时逾白淡淡“嗯”了一声,率先转身离去。
走到车边,他示意陆老先生不必为他开门。老人会意一笑,转身回到驾驶座。
待两人坐定,陆老先生语气温和:“不管对方说什么,女孩子都希望你让她先离开,而不是留给她一个背影,小逾。”
小逾——
这个称呼瞬间唤醒了许多回忆。大哥、母亲、陆老先生、钢琴老师,一幕幕泛着微光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时逾白知道陆老先生唤他“小逾”,是在关心昨夜父亲责骂。
他垂眸沉默片刻,才轻声问道:“是吗?”
“是啊。”陆老先生笑笑,“运动服给你准备好了。今天想去哪?别又像昨天一样不见人影,谈恋爱去了。”
除了略带笑意的调侃,语气里既有长辈的关切,又藏着几分无奈,显然是对少年前两日的行踪心知肚明了。
时逾白心头一慌,指节下意识在黑色制服裤上收紧,沉默不语。
“嗯?”陆老先生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时逾白抬眸,在后照镜中与老人的目光相接。他抿了抿薄唇:“没有谈恋爱。”
只否认了恋情,却对消失一事避而不谈。陆老先生无奈地从鼻间溢出一声叹息:“那我该送你去哪?”
时逾白紧绷的眉眼这才稍稍舒展:“拳击馆。”
陆老先生心中意外,面上却不显,点头后,便驱车前行。
时逾白望向窗外,放课高峰时段的马路车流涌动。两旁街道叁叁两两的学生往地铁站方向走去,大多数人都赶着去补习班,只有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另一个方向。
“手机联络。”时逾白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老陆的目光追随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浑浊的眼底泛起一丝忧虑。一种预感在心头滋长——他或许会越来越少见到这个从小看大的孩子。
时逾白在拳馆挥洒汗水两个半小时,直到八点半才去冲澡。浸透了汗水的运动服被他换下,重新穿回那身散发着清香的白色制服。
他将运动服送到隔壁洗衣店简单干洗,在候区的塑料椅上坐下,形形色色的人在他面前经过。
一个流浪汉蜷缩在角落,报纸盖在脸上,发出均匀的鼾声,身上散发难以形容的刺鼻异味。
相比儿时记忆,城市的流浪汉越来越多,像阴影般在街角蔓延。街道上满是垃圾堆积,市区的清洁队已经跟不上人们丢弃的速度。
再过不久就是万圣节,街道只怕又会陷入一片狼藉。
他盯着玻璃窗外的倒影,思绪飘远。
作为市长的父亲正在高处俯瞰这座城市,而这座城市却在一天天腐朽,像一只病入膏肓的野兽,无声地溃烂。
每个进门的人都像躲瘟疫般绕开那流浪汉所处的角落,不管是挽着孩子的主妇,疲惫的上班族,还是背着书包的学生。
时逾白扫了眼众人的反应片刻,才垂眸去看手机。
聊天软件的界面映入眼帘。
14:02
【沈一念】:嘿嘿,睡迷糊了没看见你发的消息,现在就给你地址哦。
下面是一串地址,赫然是T市1区。
和他居住的2区不过5公里之遥。
他放学第一时间解锁手机看到这条消息时,心头泛起一丝惊讶。比想象中的距离近得多,也许在某些他不知道的时刻,他们曾在街头擦肩而过。
突然,手机屏幕又亮起一条新消息。
21:31
【沈一念】:亲爱的,记得买套。
(四十五)何尝不是
时逾白抿了抿唇,回了个“好”字。
他站起身,看了眼烘干机上的倒计时,还有二十分钟。打开手机地图搜索了下,附近并无药妆店,只能去便利店买了。
念头刚定,他便推开洗衣店的玻璃门。
才踏上台阶,一阵大风突然呼啸而来,单薄的制服被吹得猎猎作响。这样反常的季风撩起他的额发,敏感的皮肤被风吹得生疼,惹得他不由蹙眉。
烦躁感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他狭长的眸子微眯,连带着看路人的目光都染上了一层刺骨的寒意。
这座城市的便利店密如蛛网,繁华路段上叁步一店,转角必有一家。
他随意推开其中一家店门,步伐笔直地走向目标货架。
0.01极薄款。
修长的手指捏起一盒,又顺手抄起几包湿巾和毛巾,转身走向收银台。
排队时他一路垂着眸,却忽略了那道明晃晃的视线,如同探照灯般扫过来。直到他将东西放上柜台时,一道低沉的女音在他对面响起:“时同学。”
时逾白闻声抬眸,冷淡的目光扫向对面,看清来人后,声音结了冰:“班长。”
收银台后的女孩已换上便利店制服,不复平日里的学生模样。
马尾随意地扎着,黑框眼镜压在鼻梁上,驼背的姿势配上微胖的身材,让她整个人显得有些土气。
她是时逾白的同班同学,也是班长。
女孩精明的目光在时逾白脸上逡巡,却装作若无其事地为他结账。两人一路无言,只有收银机的滴滴声在空气中回响。
“谢谢光临。”最后还是班长打破了沉默。
时逾白微微颔首,转身时丢下一句疏离的话:“打工辛苦了。”
女孩拿起下一位顾客的商品,手却在半空中蓦地顿住。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少年远去的背影,直到那抹白色的制服消失在玻璃门外。指甲在掌心掐出一道月牙,她这才强迫自己回神,继续机械地扫着条码。
夜色已深,时钟指向十点。
时逾白拿起烘干的运动服,塞进束口袋,顺手拎起书包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将便利店买的黄油面包放在那个仍在沉睡的流浪汉身边。这种面包能提供充足的热量,碳水和脂肪足以让人撑过寒冷的夜晚。
地铁已近末班,站台空荡荡的。
他一路畅通无阻,循着沈一念给的地址,向那个方向走去。
他打量着周围,这片区域大多是年轻面孔。作为大学城的热门租屋区,周边环绕着几所名校,虽不是沈一念就读的那一间,却也汇聚了大批莘莘学子。
夜色里,微醺的人群从酒吧里涌出,裹着五光十色的霓虹,打扮时髦。陌生或熟识的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笑闹着要去做下流的事。
他不自觉攥紧了束口袋的黑色细绳,指节泛白,眸底幽森。
此刻的他,不也正要去做下流的事。
抵达那处地址,时逾白站在那栋带保安的高级公寓楼前,掏出手机发消息:“到了。”
22:31
【沈一念】:你好准时哦,等我哦,我下去??(?????)
卫室里的保安蹙起眉头,目光落在时逾白身上。
一个穿着高中制服的陌生面孔在深夜出现,难免引人生疑。这位靠工资养家的中年人,为了保住饭碗,不得不起身走来盘查。
时逾白倒觉得这样很好。
有这样尽责的保安把关,至少能让独居的人少些顾虑,也能挡住些不怀好意的闲杂人等。
他对狂热粉丝从不抱有期待。
一张不经意泄露的照片背景,往往就能让变态粉丝摸清主播的住处。那些见诸报端的骇人案件,早不是什么新鲜事。
少年面对保安的盘问,机械地应着“来找人”,眼角余光瞥向电梯的方向。
而就在电梯门滑开的瞬间,一道娇俏的身影踏出门槛。
少年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如饿兽般盯住来人。那抹郁气裹挟着说不清的狂热,在他眸底翻涌。
唇角突然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何尝不是呢。
狂热变态。
(四十六)禁区
沈一念被他灼人的目光看得偏了偏头,狐狸眸微眯,透着几分探究。
她嘴角一勾,对保安撒起娇来:“哎呀,叔,这是我表弟,太晚了临时来借住。”
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娇俏得像只讨巧的小狐狸。
日常想必没少和保安寒暄,保安瞬间认出她,戒心顿时卸下一半。尽管眉间还藏着疑虑,面上却已堆满笑意,准备放行。
表弟。
听起来像个拙劣的掩饰。
但身为保安的他能质疑吗?只要是熟识之人,而非可疑人物,管他什么表哥表弟。
时逾白面上依旧冷若寒冰,血液却在血管里疯狂奔涌。看她如此熟练地说谎,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感顺着脊椎攀升。
沈一念拽着少年进电梯,指尖轻点24层的按钮。
她的房间在最角落,在门前输入密码时,她突然转过身来,凑到时逾白耳边,嗓音压得极轻:“听说房间在楼层边角的话,容易闹鬼呢。”
说着自己先笑起来,那清脆的笑声里裹挟着说不清的情色意味。
少年的思绪不由飘向那些情色视频,他日夜幻想的画面就在这扇门后上演。
喀嚓。
时逾白还未应声,门锁已发出轻响。
门扉刚推开的瞬间,沈一念猛地回身,莹白的手指勾上他的后颈。
她踮着脚尖贴近他,温软的唇瓣覆上他的,像只撒欢的小兽般黏人。
时逾白浑身一僵,却下意识回应起她的纠缠。
沈一念的指尖仍勾着他的颈窝,踮着脚尖一步步后退。她柔软的背脊轻轻撞开虚掩的门扉,将两人带入暗影中。
少年睁大眸子,任她带着后退,手却牢牢护住她的腰身,像抚摸一件易碎品般珍惜,就生怕她跌倒。
二人纠缠着跌进玄关,暖黄的感应灯突然亮起,将外头的寒夜阻隔在外,只剩下他们交错的呼吸声。
这里是他们的禁区,是不容任何人打扰的囚笼。
玄关里摆着些新潮小众的设计品,门上的衣钩、墙边的鞋柜,都透着主人的精心布置。
沈一念穿着粉色棉质吊带,柔软的布料紧贴着她起伏的曲线。米白色的短裙衬得双腿莹白修长,整个人又纯又欲。
她的唇离开少年,眼底盛满狡黠:“一男一女独处一室,真适合干点什么。”
时逾白抿唇,唇上温度尚存,嗓音沙哑:“...什么?”
沈一念笑出声,皓齿若隐若现:“你说是什么?”
她带着少年步步后退,直到小腿撞上沙发,顺势坠入那片柔软的白色天地。
时逾白被她带下,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支在地面,稳住身形。
不容他征愣,女人纤细的手指勾住少年的后颈往下一拉,两人再度唇齿相缠。沈一念眉眼弯弯地望着他的双眼,距离极近,唇角还挂着笑。
本是轻浅一吻,少年却逐渐溺于其中,幽深的眸子渐渐染上情欲,眉眼从慌乱沉沦至迷醉。
他主动探出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唇,在她齿间流连。她的舌也跟着纠缠上来,两人吻得愈发激烈。
沈一念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另一手在他颈间点火,挑动着少年体内躁动的欲望。
他的双手撑在沙发上,身子不自觉前倾。
修长的腿爬上沙发,膝盖陷入她腿间的温软。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沈一念满足地阖上眼。
少年手指从她莹白的手臂一寸寸向上攀爬,最后落在她胸前的柔软,温柔地揉弄着。
她被他的动作撩得浑身发颤,柔软的身子在他掌下微微战栗。
趁着换气的空隙,她贴着他的唇角低语:“最喜欢老公揉人家骚奶子了。”
(四十七)剃毛了?
时逾白被这句话刺激得呼吸一窒,像是羞涩,可动作却霸道。原本正爱抚胸部的手指,不自觉探入轻薄的布料之下,再度揉弄起来。
两人的唇齿纠缠愈发激烈,交换着炽热的呼吸和口津,不时发出暧昧水声。
沈一念不安分的脚尖划过他笔直的小腿,一路向上,撩拨着他的理智。
两人唇分,少年蹙眉看着身下的人,就见沈一念笑得妩媚:“怎么啦?嗯?”
少年像是被她挑衅,手掌落在她莹白的腿上,指尖微微用力,掐起一团小软肉,惹得她惊呼一声,嗔道:“做什么呀!”
沈一念虽嘴上娇骂,但双腿却微微打开,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腕,领着他,缓缓探向腿间更私密的地方。
少年眼底的欲火愈燃愈烈,却又压着几分小心翼翼,像只等待主人允许的幼犬。
他的目光随着手的移动而下探,凝着沈一念腿间的内裤,呼吸愈发粗重。
沈一念却玩心大起,指尖绕着他的黑色领带打转,时而轻扯时而松开。
可她的双眸清澈无浊,让人产生一种与不谙世事的女孩对视的错觉。
明明动作是大胆魅惑的。
纯骚并存。
撩人的模样似给了少年无声的鼓励。
他指尖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上游移,触及到女人私处的弧度和中间深沟的瞬间,那种清晰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少年的指尖回溯着前日的记忆,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你...剃毛了?
沈一念突然攥紧他的领带,像驯兽师拉着狗绳般将他拽近,两人鼻息交融。她眼波流转,嗓音娇软:“你自己探索不就知道了吗?”
少年凝视着她潋滟的唇瓣,脑中一片空白,像是听进去了,又像完全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唇微微颤抖。
沈一念轻笑:“想再亲我吗?可以哦。”
她仰头送上温软的唇,玉指仍在那条领带上流连。
两人的吻渐渐失控,她柔软的身子陷入沙发,时逾白随即覆上,唇齿纠缠不休。
“时同学穿着制服的模样真好看,不愧是优等生,就是有种独特的气质。”
沈一念在换气间隙低声说,她似乎很喜欢在接吻时说话逗弄他。
指尖从他腹部攀爬而上,隔着高级面料描摹着他的轮廓。
时逾白动作一凝,随即以更炽热的吻封住她的唇。
少年的身躯覆在她上方,唇齿沿着她颈线啃咬。鼻尖萦绕着她特有的香气,混着身体乳的甜腻,像一把火点燃他身上的冰。
沈一念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少年的发丝在她颈窝扫弄,惹得她缩着脖子直躲。
那只原本玩弄领带的手抵上他胸膛,却在他愈发放肆的啃咬下失了推开的力气。
他身上裹挟着秋夜的寒气,混着衣物上清冽的皂香,全一起灌入沈一念鼻腔。
沈一念向来厌恶秋季。
这个她讨厌的暖冷交织季节,配上少年掠食般的强势举动,让她有种被侵入的错觉。
可不就是侵入吗?
独居女人住处突然迎来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个念头让她穴内一阵阵紧缩,空虚的渴望感顺着嵴椎爬上脑神经,意识逐渐迷醉在肉欲里。
时逾白的唇从她颈间一路向下,落在那片令他目眩的胸前起伏。
那抹雪白的弧度每次都让他神魂颠倒,像被蛊惑般移不开眼。
手指勾住那纤细的吊带,缓缓下拉。
浑圆的奶儿挣脱一半束缚,露出饱满的上半球,白皙软肉在暖黄灯下泛着光,像点点星辉在白润肤上一闪一闪。
少年喉结滚动,俯身在那片柔软上用力一吸,烙下一枚暗红的印记。
(四十八)好会吃奶
沈一念死死咬住下唇,身子既想躲又想迎合。
少年指节微凉,轻易扯下那层薄薄的布料,唇齿贪婪地在她胸前游走,停留在红艳的莓果上,啃咬一口。
她被他的动作激得全身发颤,穴肉一缩,纤腰弓起,颈子高高扬起,从喉间溢出几声急促的喘息。
时逾白却愈发放肆,转而去寻另一处嫣红。
一如既往,少年漆黑的瞳孔紧锁住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唇舌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慢慢绕着圆珠画圈,像掠食者玩弄猎物。
沈一念眼波流转,盯着少年唇齿玩弄她奶尖,突然扬起笑意。
她猛地勾住少年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胸前。
时逾白一怔,跌进那团软白,整张嘴含住沈一念乳肉前端,近乎没有空隙。反应过来后,更凶狠地吮吸那抹红樱。
如饥似渴,仿佛在喝奶。
“啊…哈啊……你做得很好哦……好会吃奶呀……”
她嗓音甜腻,指甲却坏心地在他后颈掐出月牙痕。
这点刺痛让少年身子一颤,反而激起更强烈的胜负欲,不想被女人占据主导。
黑色制服裤里的肉棒反应越发激烈,勃起的弧度在裤档处撑起了一个明显硕大的轮廓。少年感觉到内裤已被前端渗出的湿意沾湿,显然已是极亢奋。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肆意流连,两个奶儿都不放过,摸掐舔吸,一样不少,在白皙软肉上留下点点红痕。
沈一念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意乱情迷,甜腻的呻吟不断从喉间涌出:“呜哈—喜欢……好棒,还要……”
也许是那软腻的呻吟太过勾人,少年放开那抹嫣红,两人眸光交缠片刻。
他喉结滚动,随即俯身将她的唇瓣封住,想堵住那些令他发狂的声音。
可沈一念早已沉沦情欲,即便在唇齿纠缠间,喉间依然不住溢出轻吟,像只发情的雌兽般难耐。
她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身下内裤里也早都是骚水,私处黏糊不堪,娇躯早已情动难耐。她轻咬下唇,望着少年,声音软糯道:“想要了...”
时逾白停下唇齿的侵略,垂下眸子,纤长睫毛遮住了幽深的目光。
沈一念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伸手推开他的胸膛。
少年顺势起身,她手忙脚乱地扯着他的领带,却越解越乱。
情欲烧得她失去耐心,干脆娇嗔道:“你自己解开呀!”
时逾白抿唇,修长的指节利落地松开领带,相当听话。沈一念也坐起身,褪去上衣,露出雪白的内衣。少年的掌心再度覆上她的胸前温软,唇齿又纠缠在一起。
这般缠绵的模样,恍如一对痴缠的情侣。
可二人的关系,仅止于肉体欢愉。
时逾白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不禁恍惚。
女人并无注意到少年走神,她柔嫩的指尖抚上少年面颊,触到一片凉意。
这才发现他的皮肤出奇的薄,指腹轻轻一按就泛起嫣红。
这样的肌肤总是格外敏感脆弱。
天生的?
后天的皮肤变薄不像是这种养尊处优的少爷会遭遇的待遇。
正当她思考间,少年突然抽身离开,惹得她蹙眉轻嗔:“你要去哪里...”
声音里满是委屈。
时逾白的目光落在矮桌的玻璃杯上。透明的杯中躺着几块未用的冰块,本是沈一念为橙汁准备的,却还未来得及倒入,两人就先吻起来了。
时逾白薄凉的手指捻起一块冰,仰头含入唇间。
冰块与牙齿碰撞,在寂静的房间里迸出清脆的声响。
沈一念眉梢微挑,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不知这个平日里规矩的少年又在打什么主意。
(四十九)贪恋起他手指带给她的滋味
少年眸光转回,漆黑的瞳孔里翻涌着浓稠的欲念。
他修长的手指攀上她柔软的腰肢,俯身靠近。
沈一念仰起小脸,看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的裙边,轻轻拉下短裙,露出双腿间与内衣成套的白色内裤。
沈一念红唇贴近他耳廓,声音如毒蛇般钻入:“这是我从没在直播时或视频里穿过的日常款哦。”
她轻笑一声,“不过时同学每天都盯着人家SNS不放,应该一眼就认出来了吧?感觉你是会把我所有内衣都刻进骨髓的类型呢。”
这番话如刀般剜进心口,杀伤力惊人。
简直是在说:我知道你是个变态。
若是从前的时逾白,或许会因羞耻而避开沈一念的目光。
可如今与她关系改变,不似从前隔着屏幕,而是货真价实的肉体接触。少年眸底无羞意,反而泛起如深渊般的贪餍。
他手指再度探向那层轻薄的白色布料,指腹轻轻摩挲肥厚阴唇中间的隙缝,而唇齿也重新覆上她胸前的红樱,细细品味。
女人胸前的肌肤异常敏感,少年的唇舌在她侧乳和乳晕周围流连,若即若离地靠近奶尖,充血硬挺被若有似无蹭过。
时逾白口中温热的津液与含入的冰块交织,舌的软与冰的硬纠缠在一起,奇异的触感让她猝不及防,娇哼出声。
幽漆的眸子盯着她晃动的奶子,少年将那颗冰块含化成圆润的珠形,俯身靠近她奶珠。
舌尖顶着冰珠缓缓贴上胸前圆珠,给早已敏感不已的红樱雪上加霜。
“呜哈啊哈...哈啊...”
奶尖被舔得又冷又热,像在冰火间交错,雪白的胸脯随着混乱的呼吸不住起伏。
沈一念眼睑微闭,身子不住颤栗,急促的喘息里分不清是畏惧还是兴奋。
冰块在舌尖渐渐融化,奶珠在潮湿的口腔中被不停吸吮。
这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她酥软不已,体内的欲火愈燃愈烈,阴蒂也因快感而完全硬挺。
正当她意识逐渐被淹没时,少年的动作骤然加重,猛一用力吸吮,女人乳头被强力拉扯,乳晕也一起受到波及,一波波难以言说的快乐顺着胸前蔓延到全身。
神经末梢仿佛被点燃,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他大手在她腿间的动作也愈发肆无忌惮。
唇舌则时而温柔舔弄,时而凶狠啃咬,让沈一念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简直与他平日里的规矩判若两人。
沈一念整个人被刺激得奄奄一息,像搁浅的人鱼在岸边剧烈呼吸,刚想开口求饶,少年冰凉的唇又覆了上来,炽寒纠缠不清,将她的话语尽数吞没。
少年唇齿间尝到苦涩的甜味,那是樱桃残留的味道。
女人发出急促的呜咽声。
她被少年引导着陷入柔软的椅背。
这姿势给她莫名的安全感,体内升腾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大开双腿,迎合他手指的动作。
同时,她玉指抚上少年的纯白制服,一颗颗解开纽扣,仿佛在层层剥开时逾白的外壳。
指尖所触之处,能感受到他肌肤下涌动的血脉。
恍惚间,她想起靠近他的初衷,不就是想看清他最真实的模样?
可如今怎会坠入这般境地?
情欲灼烧得她眼角绯红,水雾氤氲的双眸楚楚可怜,像蒙上一层绵密的秋雨,滴滴欲落。
时逾白怔怔地望着她。
眸色更深。
沈一念生得实在妖冶。
此刻脸上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就连那层薄薄的布料也兜不住泛滥的骚水,沾湿他指尖。
少年的手掌大范围在她腿间游移徘徊,指腹打着圆般温柔地抚弄,偶尔施加轻微压力,在阴唇上按压。
惹得沈一念娇躯轻颤,两团乳肉也跟着晃动。
“力道可以吗?”时逾白嗓音沙哑。
沈一念已被肉欲烧得语不成句,嘴里只有破碎的呻吟和颠叁倒四的话。
“喜欢!嗯—轻点...不...就这样...哈啊...”
红唇微启,吐出断断续续的单词,像只被情欲浸透的猫儿,在主人掌下讨欢。
少年伸手探入内裤,指尖传来的触感是一片光滑柔嫩。
果然剃毛了。
逐渐兴奋的阴部越发充血肿胀,摸起来嫩嘟嘟的。
阴部肌肤细腻如玉,没有长出毛发的硬颗粒感,看来是刚剃不久。
少年的指尖摩挲着那片柔软,意识她是特地做了准备。
他喉头发紧,微一抿唇,指下的动作不觉加重侵略性。
修长中指直接摸上私处挺硬敏感的阴核,画着圈般揉弄,时不时加大力度揉捏,惹得沈一念全身肌肤染上红热。
刺激如过电般酥麻。
想叫他停下,却贪恋起他手指带给她的滋味。
(五十)起了贪念
若说前几日的纠缠是她主动发出的诱引,此刻少年的动作却更像是为她精心设计的捕兽夹。
裹着甜腻的蜜糖,吸引她跌入陷阱。
他身躯更加贴近她,肌肤相亲的温度让她愈发意乱情迷。
两人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交织,指尖每一次流连都让她坠入更深的情潮。
突然,时逾白大手伸出内裤外,转而一勾,轻轻褪下棉柔的白色布料。
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传入少年鼻间。
沈一念雪白的双腿大开,不着寸缕的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少年眼前。
寒意吻上她裸露的阴部肌肤,激得她娇躯发颤,足尖无助地蜷曲。
穴肉也不断收缩,骚水像不要钱般大量涌出,染湿了身下雪白的沙发。
洁白无毛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
时逾白目光垂在了她私处,食指跟中指轻揉着小阴唇。
阴部的神经网络紧密相接,揉弄的快感通过信号传导,轻易就能刺激到敏感充血的花蕾。
极乐的快感使沈一念颅腔爽得发麻,全身像被烫红般发热。
“啊啊哈好舒服唔...”
时逾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每个反应,指尖则早已被她的蜜液浸透,淫靡的画面让他喉头发紧。
见着沈一念眼底泛起的春潮,被情欲浸染的模样,他内心阴暗的掌控欲得到极大满足,指下更加卖力服务。
两指一齐拨开小阴唇,再度逗弄起阴蒂,不再只是单纯画圈,而是各种揉弄,力道强弱交替地刺激完全挺立的小圆豆。
过度的刺激甚至让沈一念私处敏感到发疼,但快意却不断顺着脊椎攀延至四肢百骸。
欢愉与痛楚交织,在眼眶中打转已久的泪,终究顺着绯红的脸颊滑落。
瞧着可怜至极。
可少年依然不肯放过她,手指继续探寻,滑向更深处,在不停往外渗水的穴口停下。
不需任何助兴玩具,光用手指就已湿透的花穴,此刻如枝头熟透的果实般垂涎欲滴,就等着少年采摘吞下。
他轻轻插入那片温软,指节微微屈起,勾在骚穴内壁,轻轻捣弄起来。
“啊啊哈——不要...呜哈别这样...人家受不了了...不要弄了...”
无视女人的求饶,两节手指在她穴肉前壁轻柔探索、按压,动作时快时慢,力道由轻渐重,水到渠成般,一点点将她推向情欲的巅峰。
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琴师,懂得如何让乐曲渐入高潮。
少年的动作不同于色情片里的粗暴情事,而是极尽温柔,细密地爱抚、抽插着最敏感的所在。
这般缠绵的温存仿佛最好的催情剂,让她起了贪念,不想将少年让给别人。
“好舒服...呜喜欢...”
她眼眸含泪,声音甜腻地呢喃。
恍惚间想起那夜做爱时,沈一念就觉得时逾白的手极适合弹琴。
回家后她立刻网上寻找着少年的信息,指尖在鼠标上不停点击,一张张翻看他的照片,找寻他过往的蛛丝马迹。
其中一张让她像着了魔般无法自拔。
毫无笑意的照片里,少年一身黑白西装伫立在FAZIOLI F183钢琴前,清冷孤傲得宛如不染尘埃的玉。
光滑的琴身映出微弱光泽,衬得他愈发清隽。
而此刻那双能弹奏出优美旋律的手指,正在她身上点燃一片欲火。
这个想法让她心跳紊乱,意识混沌,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少年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沈一念因快感而扭曲的脸,眉心微蹙的模样让他身下顿时更加紧绷难耐。
漆黑的眸底再度涌上暴戾,吞噬了所有光亮,只余一片阴霾。
那股熟悉的烦躁感又攀上少年心头。
他想将她撕碎,据为己有,可指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
而另一手,则绕到她脑后,指节轻柔地梳理着柔软的发丝。
唇瓣轻贴她的头顶,似在安抚一个受到剧烈惊吓,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五十一)露出脆弱的依赖
晶莹的泪珠无声坠落,沈一念被他温柔的举动惊得浑身一僵。那张魅惑的脸庞卸去平日的妖冶,眸中浮现几分茫然。
殷红的唇瓣微微颤抖,吐出一句几不可闻的呢喃:“活着好累。”
少年漆黑的瞳孔骤然收缩,胸腔里翻涌起一股难言的共鸣。冰冷的气息从唇间溢出:“别活了,一起去死吧。”
这话如炸雷般惊醒她溺水的意识。
她蓦地收起眼底的脆弱,笑容娇媚:“要是现在立刻死了,等他们破门看见这幅画面,你怕是要被从族谱上抹去。”
时逾白抬眸与她对视,本想说自己家哪有什么族谱,喉间却滚出另一句话:“你发生什么事了?”
炮友问私事是大忌。
沈一念唇边的笑意瞬间凝固,阴暗的恨意在心头攀爬。
她的指尖在少年胸膛游走,指甲渐渐收紧,狐狸般的眸子里浮现出凶光:“关你屁事。”
话音未落,她用力一抓,指甲狠狠嵌入他苍白的肌肤。
血痕顿时如梅般绽开,仿佛要将心底所有的阴暗都烙进他的血肉。
“不准问!不准揣测!更不准随意同情我,我不需要你施舍任何无聊的共情!”
沈一念的指甲在他胸膛愈陷愈深,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歇斯底里地宣泄,“你有病,偷看我、接近我,你脑子有洞!”
时逾白眉心紧蹙,痛意在俊脸上浮现,却纹丝不动,任由她在身上留下伤痕。
泪珠不断从她眼眶滚落,像断了线的珍珠。
这是她最真实的样子。不是镜头前的精心表演,不是欢愉时的生理泪水,而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决堤。
时逾白心脏骤缩,突然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捞起。
他的指节深深陷入她的发丝,强势地噬咬她的唇瓣,一改方才的温柔。
沈一念不住挣扎,玉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打,须臾就留下一片狰狞痕迹。
可他的手臂如铁箍般将她锢在怀里,不给半分逃离的余地。
他换了姿势坐下,让她跌坐在腿上。
沈一念仍在抗拒,却被他不容分说地按向自己。
她倔强地咬上他的唇,一丝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
可少年仿若未觉般,吻得愈发凶狠。
唇齿交缠间,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顺着她的脊椎窜遍全身。沈一念渐渐放弃抵抗,像只认命的幼兽般瘫软在他怀里。
察觉到怀中的猎物不再挣扎,少年的手掌开始肆意游走,在女人雪白软嫩的肉臀上大力揉捏起来。
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似在抗议他的粗暴,又似在求欢呻吟。片刻,眼帘才渐渐合上,沉溺在这片温存里。
而少年漆黑的眸底涌动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唇角微扬,痴迷地看着她坚强的外壳一寸寸融化,露出脆弱的依赖。
闭眼沉浸情潮的沈一念,却全然未察觉他眼底翻涌的暗浪。
女人的私处紧贴着少年制服裤下的巨大起伏,硬挺的触感在她的阴部上慢慢摩擦。
她柔若无骨般瘫软在他怀里,任由那份温度在两人相贴处灼烧,如同无法熄灭的火焰。
像是抑制不住穴肉深处的渴望,她轻轻摆动纤腰,悄悄磨蹭着肥嫩充血的阴唇,想汲取更多快感。
少年眸子捕捉到她鬼祟偷摸的动作,眼底涌上一丝戏谑。
他坏心地绷紧大腿,带着她缓缓起伏,阴唇和穴口不停上下轻撞着身下的硬挺肉棒。
被戳破心思的沈一念面颊烧得通红,羞恼地推拒:“别...不要了...别顶了呜呜...”
可身子却愈发诚实,每一次起落都让她更添快意,不住地索求更多。
(五十二)别乱抓
沈一念长睫轻颤,随着少年手下揉捏的节奏,像蝶翼般微微翕动。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还在她肉臀上肆意揉捏,激起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快感。
她被他这般亵玩,面颊烧得通红,羞愤交织在一起,不甘示弱地将纤细的指尖探向少年腿间,大力搓揉起来。
隔着制服裤子,她能感受到那处灼热的温度,硬挺的形状昭示着少年压抑的欲望。
时逾白显然不设防,喉结滚动,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秋风将他眼睑吹得微凉,此刻驱散那份冷意,染上了情欲的温度,漆黑的瞳仁里浮现出灼人的欲色。
沈一念腰肢弓起,白皙的颈子如优雅天鹅向后舒展。
时逾白眸色愈发深邃,俯身凑近她颈间,齿尖轻轻啃咬那处细嫩的肌肤,烙下一抹暧昧的红痕。
沈一念蓦地睁眼,本能地伸手去挠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怒:“别咬...痛!”
时逾白却抬手朝她撅起的臀肉甩了一掌,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他声音沉了几分,带着惩戒的意味:“别乱抓。”
泪珠还在沈一念的睫毛上摇曳,像摇摇欲坠的露水,可狐狸般的眸子里却倏地燃起了一簇怒火。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时逾白那张令她心动不已的脸,只觉得刺眼得紧,胸腔里翻涌着的怒意愈发高涨。
她不再像方才那般,仿佛断了骨头似的瘫软在少年怀里,而是倔强地撑起身子,好似一只被欺负狠了的母兽,露出尖锐的爪牙。
“不准再咬我,”她咬紧唇瓣,带着凶狠,一字一顿地警告:“否则......”
话音未落,时逾白修长的手掌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她臀上,“啪”地一声,打断了她未说完的威胁。
沈一念瞪大眼,努气冲冲的嗓音里染上了几分哭腔:“你这个混蛋,连打我都不可以!”
时逾白恍若未闻,修长的手掌依旧在她臀上肆意游走拍打。
啪啪啪的清脆响声接连不断,回荡在寂静房间中,打碎了夜色中的静谧。
沈一念被他这般折磨,身子一颤一颤,像只被捉住的蝴蝶般可怜。
眸子里的怒火愈烧愈旺,终于冲破了理智的枷锁。她狠狠咬唇,纤腰一挺,猛地抬高臀部,报复般朝少年身下重重一坐。
那处硬挺的灼热被她这般蹭弄,时逾白眉头紧蹙,喉间溢出一声痛呼。
沈一念得了趣,不再收敛,纤细的指尖顺着他紧实的腹肌一路向下,轻车熟路地摸上那处鼓胀。
纤长的指尖灵巧地解开少年剪裁考究制服裤上的皮带,金属扣环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由分说地扯下那裤子,露出少年紧实结实的大腿,墨蓝色的内裤已被某处撑起惊人的弧度,将布料绷得紧紧的。
沈一念微眯起眼,目光肆意打量着时逾白紧蹙的眉峰,神色得意洋洋,明明眼角还噙着晶莹的泪珠,却掩不住唇角勾起的笑意。
舌尖舔过微红的唇瓣,伸手覆上那处灼热。
“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她俯身贴近他耳畔,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与最初相比,沈一念在情事中愈发娇媚。
她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年上者,却在少年逐渐展露的强势中,品出几分不一样的滋味。
(五十三)长那么帅,鸡巴又大,上帝也太偏
只不过玩归玩,感受归感受,沈一念的神色倏地冷却下来。
她就是这样阴晴不定的性子,一秒前还在撒娇示弱,下一秒就能化身冷血的毒蛇,眼底的媚意转瞬即逝。
她慵懒地支起身子,指尖勾住那层墨蓝色的布料,不紧不慢地向下褪,那处蛰伏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高高翘起的弧度昭示着少年压抑不住的欲望。
女人伸手抚上,肉棒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空气灼烧。
沈一念慵懒地俯下身,纤指紧握住那处灼热,正欲低头靠近,却被少年蓦地扯住发丝。
时逾白眸色一沉,神色不善,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另一手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向自己。
两人的唇瓣瞬间碰撞,少年不再似从前那般青涩被动,而是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
四目相对,沈一念从那双漆黑的瞳仁中读出几分危险,不由得心跳加速。
本能感知像一阵寒流,从脊背攀爬而上,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又想逃了。
可她被少年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那份本能的恐惧还未在她脊背上肆虐多久,沈一念的思绪就被另一个念头攫住。
她视线扫过少年完美的轮廓,又落在那处惊人的硬物上,心底不禁啧了一声。
长那么帅,鸡巴又大,上帝也太偏心了。
小手几乎无法完全环住那处粗壮,却仍不甘示弱地收紧手心,挑衅般地上下撸动,狰狞的青筋在手掌滑过,肉棒在她掌心中愈发胀大。
时逾白的唇舌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修长的手指插在她发间,指节收紧,尽显掌控欲,不容她半分逃离的可能。
沈一念被他吻得几近缺氧,可她偏偏不甘示弱,指尖在那处硬物上作乱,揉捏间带着几分恶意,小穴也愈发兴奋。
少年的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吻愈发凶狠,齿尖啃咬她饱满的唇瓣,又用舌尖安抚般舔舐。
津液从唇角溢出,沿着她白皙的颈子蜿蜒而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沈一念在少年胸膛上用力捶打,似在抗议。
时逾白这才松开钳制,她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唇瓣被吻得艳红,泛着潋滟的水光。
她抬眸凝视少年。
倏地,她挑唇一笑,贝齿毫不留情地咬上少年胸前的敏感。
时逾白猝不及防,浑身一僵,肌肉紧绷如拉满的弓弦。
她唇舌细细品味着那一点,时而温柔舔舐,时而又恶意啃咬。
纤长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向下,在那处灼热上愈发放肆地把玩,指腹轻轻磨蹭着敏感的肉棒前端。
一波波快感令少年险些招架不住。
时逾白仰起头,清冷的外表早已被情欲侵蚀,眉眼间染上一层潮红。
他单手紧抓沙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结不断滚动,平日里的矜贵早已荡然无存。
修长的手指不甘示弱,顺着她光滑的背脊游走,最终落在那高高翘起的臀瓣上,掌心揉捏着柔软的臀肉,捏出各种形状。
少年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发顶。
她被他的气息撩拨得浑身发痒,喉间溢出几声娇软的轻笑,更显勾人。
握着粗壮肉棒的手愈发放肆,指尖蹭过敏感的顶端,又握紧柱身快速撸动。
她唇舌沿着少年精瘦的胸膛一路向下,正欲舔上硕大龟头热,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突然遮挡。
沈一念蹙眉,狐狸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抬头瞪向少年:“干嘛?”
时逾白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自在的躲闪:“别舔。”
“关你屁事,”沈一念挑眉,语气挑衅,“我就要舔。”
她说着,不容拒绝地俯下身,倔强得像只不听话的猫。
温热的舌尖轻触上那处敏感的前端,少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嘶——”。
他大腿绷紧,神情痛苦又愉悦,过于敏感的触感几乎要将他逼疯。
大手想要推开她,却又被快感侵蚀得软绵无力。
最后,他只得揪住她柔软的发丝,另一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声音喑哑:“一起吧?”
(五十四)兽之蛞
沈一念无视他的话语,径直低头探去。
那处胀大的硬物近在咫尺,不似上次沐浴后的清香,反倒透着几分拳击室里带出的男性腥息。
她温热的吐息落在那处,惹得时逾白倒抽几口凉气。
刺激让那处愈发狰狞,青筋盘虬在暗红的柱身上,随着心跳的节奏微微跳动。
沈一念勾起唇角,指尖抵上龟头顶端轻轻一戳,感受到那份弹性的触感,喉间溢出几声轻笑。
少年的手还未来得及阻止,她已迫不及待地将前端含入口中。
那处的尺寸几乎要将她的小嘴撑满,她却不管不顾地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细细描摹着每一处,感受着掌控的快意。
“唔——”
时逾白浑身战栗,指节紧紧缠绕进她发间,声音沙哑得几近哀求,“别......”
沈一念压根不理会他的推拒,湿润的唇瓣离开顶端,指尖在囊袋那揉搓把玩。
她探出艳红的小舌,从硬挺的根部蛇一般游走向上,反复舔舐着肉棒的每一寸肌肤。
少年的喘息愈发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大手却诚实地在她臀肉上揉捏搓弄。
这般刺激惹得沈一念下面一阵阵紧缩痉挛,蜜液不断涌出,无比渴望被肉棒插入。
时逾白趁她转换角度时想要挣脱,却被她猝不及防地一口吞入,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前端,她握着根部,开始吞吐吮吸整根性器。
少年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倒在沙发上,脖颈向后弓起一道性感的弧线。
低沉的喘息不断从他喉间逸出,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肌肉线条上覆着一层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蛊惑人心的光。
颠倒的视线让少年终于窥见这间小客厅的秘密。
墙上密密麻麻地悬挂着画作。
被情欲浸染的双眼看不真切,只依稀看见炭笔勾勒出的人影在暗处扭曲,刺目的血红颜料像要从画布上流淌下来。
那些诡异的画作仿佛在窥视这场情事。
情欲染红的双眸逐渐聚焦,扫视着昏暗客厅里的陈设。
除了那些画作,蛇类与蜥蜴的尸骸标本被完美封存在玻璃罩中,鱼骨的尖刺在暗处泛着森冷的光泽。
目光扫过一处工艺品时,时逾白瞳孔猛地收缩,心脏顿时发疼。
那是一双交迭作祈祷状的玻璃手掌,掌心托着一只皮革制成的耳朵,一截雪白的“牛骨”制成蛭型,镶嵌其耳骨。
玻璃表面折射着斑斓的光,耳朵的皮质泛着细腻质感,据说是羊皮与猪皮混制的纹理效果。
——“兽之蛞”。
他一眼就认出这件作品,毕竟前不久才在网上见过。
虽在中文版本的作品官网中翻译为兽之蛞,但英文名却是——“The Inhuman Leech”。
出自周玛修之手。
嫉妒驱使他将alive主理人周玛修的资料翻了个底朝天。只要是表网络有的信息,他全都搜索了一遍。
沈一念的唇舌突然加重了力道,似要打断他的思绪,抗议他的走神。
可少年依旧怔怔地盯着那件艺术品,眸色深沉。
她顿时恼了,眉心一拧,眸中闪过一丝凶光。
纤细的指尖握紧那处硬物,贝齿毫不留情地在前端咬了一口。
“你在看什么!”
她抬首瞪他,小脸气得通红,像只被冷落的猫咪露出尖锐的牙。
少年终于回神,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阴暗的嫉妒,那份情绪几乎要将人溺毙。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一念被他眼中的戾气惊得一颤,双眸睁大:“怎么了?你看到什么?”
“兽之蛞。”
时逾白声音冷得像冰。
谁知这几字却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沈一念微润的双眸突然透出光亮,瞳孔骤然放大,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你知道这件艺术品吗!?”
这反应让时逾白脸色骤然阴沉,眸底翻涌着浓稠的暗色。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探手推开沈一念,自己往沙发上一倒,修长的手指扣住她腰肢往下按。
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上下交迭,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彼此的性器,暧昧又危险。
沈一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摆成了一个令人脸红的姿势。
(五十五)同时刺激两处
沈一念双目圆睁,还未从方才的兴奋中缓过神来,却猝不及防被摆成这般姿势。
少年温热的唇舌落在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软肉上,舌尖轻轻一舔,被他还残存着冰块余温的舌尖触碰,细白的腿根不自觉地颤抖。
她像只炸毛的小猫惊叫:“你干嘛!”
“啪”的一声脆响在昏暗的客厅里炸开,少年的手掌又狠狠落在她肉臀上。
“啊!”
沈一念惊呼出声,雪白的臀肉顿时浮现出一个鲜艳的掌印。
时逾白眸色愈深,漆黑的瞳仁里没有半分怜惜,心底的破坏欲随着阴暗的妒意疯狂滋长。
那日在商场,他就察觉到沈一念看向周玛修时眼中藏不住的崇拜。
整个客厅的布局与她在镜头前营造的甜美网红形象截然不同,阴暗的角落里摆满艺术品。
她在镜头外的真实模样,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沈一念将一切都分得清清楚楚。
展示的不过是人设,隐藏的才是真实。
而他对她的所有,本就一无所知。
至于沈一念对玛修的情感,究竟是对艺术家纯粹的崇拜,还是别的什么隐秘心思,他也不清楚。
只是看见那件作品,想起那人,只一瞬间,便勾起少年压抑已久的暴戾。
胸腔翻涌着躁意,审视的冰冷目光在她臀肉上流连。
突然,少年张口,咬在女人最柔嫩的腿根处,用力吮吸起来。
沈一念尖叫出声,纤手慌乱地拍打少年紧实的大腿,声音里带着慌乱:“你别这样,好奇怪的感觉!”
少年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整片软肉被他吸入口中。
当他倏地松口时,“啵”地一声响起,那处雪白的腿根已浮现出一枚暧昧的粉紫色印记。
以为自己得救了,沈一念刚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异样感觉从身下传来。
时逾白眸光混沌,两手拇指探向那处泛着水光的娇嫩,指腹合力将不停往外渗水的肉缝分开。
少年盯着沈一念私处,喉结滚动,少顷,灼热的唇舌猛地覆上,再度用力吮吸起来。
沈一念本就酥软无力,被他这般折磨,整个人如同过电般战栗。
纤细的脚趾本能地蜷缩,连呼吸都忘记该如何进行。
温热的舌尖细密游走,一阵阵不受控制的快感攀上脑神经,这般陌生的感觉远胜过她用玩具自慰所体验到的。
她被这份失控的快感折磨得意识涣散,本已止住的泪水再次在眸中漫出水雾,唇间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呜咽。
“不要...不要......”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好奇怪...别这样吸......呜哈呜呜...”
那甜腻娇软的嗓音里染着哭腔,反而让他起了坏心思,动作愈发欺负人。
少年的舌尖愈发放肆,在阴蒂周围不断打转,用不同角度反复撩拨。
那些原本不甚敏感的地方也被他唤醒,泛起阵阵酥麻。
快感层层堆迭,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来。
阴蒂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艳红肿胀,已到极限,可少年仍不知餍足。
他修长的指节轻轻揉弄着最敏感的一点,灵巧的舌尖又转战别处,在小穴口处反复舔舐,同时刺激两处。
沈一念浑身战栗,纤细的腰肢不住颤抖,豆大的泪珠从滚落,小脸皱成一团,眼眶通红,神情既委屈又无助,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自持的媚态。
她迷蒙的眼神落在小矮桌上,那块冰已融化大半,在玻璃台面上化作一滩浅浅的水渍。
她艰难地伸手,终于抓住那块残存的冰。
少年依旧舌手并用,专注在她腿间挑弄,丝毫未察觉她的小动作。
沈一念将冰块含入口中,凛冽的寒意在唇齿间扩散,舌尖被冻得发麻。
她能感受到自己泛滥的蜜液已经沾湿了少年的肩颈,身下的触感一片泥泞,羞得她轻哼出声。
蓦地,她蹙眉,像终于逮到机会般,眸中闪过一丝报复欲。
她倏地低头,将裹着冰块的温软口腔,猛地含住少年那处灼热硕大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