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窗棂洒落进来,照在两张娇艳的面容上。
檀秋和月儿赤裸相拥,檀秋的黑发如瀑般散在锦被上,衬得她瓷白的肌肤愈发诱人。
她的双峰紧贴着月儿的胸口,两对丰满挤压变形,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月儿的身形略显娇小,此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檀秋怀里。
她粉嫩的乳尖蹭在檀秋的胸前,两条玉腿不经意间缠绕着檀秋的纤腰。
两人的下身还保持着交合时的姿势,檀秋的大腿搭在月儿腿上,几缕银丝在晨光中闪着晶莹。
正当两人沉浸在美梦中时,薛萦推门而入。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复杂的神情。
眼前的景象太过香艳——她最宠爱的宫女和干女儿居然在她床上偷欢。
薛萦装出一副怒容,冷声道:“你们胆子不小,竟敢在我的床上做出这等事!”
檀秋和月儿顿时惊醒,看清是薛萦后慌忙坐起。两人连忙穿上衣物,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姑姑息怒,是我们逾越了…”檀秋低声道,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
月儿更是吓得梨花带雨:“姑姑饶命,都是我的错,是我勾引檀姐姐的…”
薛萦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檀秋一身淡紫色襦裙,领口松散,还能窥见里面的风光。
月儿则穿着粉色的衫裙,此刻跪姿使得裙裾堆在膝上,露出一截莹白的大腿。
“看来平时是本姑姑太纵容你们了。”薛萦冷冷地说,“既然你们这么不懂规矩,那就该好好管教一番才是。”
两人听了更是慌乱,跪地连声求饶,恨不得把头都磕破了。檀秋甚至主动替月儿担罪:“都是我的错,姑姑要惩罚就惩罚我一人吧。”
月儿闻言差点哭出来,她抬头看向薛萦,泪眼婆娑的样子惹人生怜。
薛萦冷冷地望向门外:“来人,把'扶桑女'给我唤来。”
不多时,一个身材丰腴的东瀛女子拎着个箱子匆忙赶至。
她穿着一袭樱花图案的绛紫色和服,宽大的袖口和层层叠叠的衣襟都彰显着异域风情。
和服束得很紧,勾勒出她惊人的曲线,胸前一对豪乳几乎要撑破衣衫,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而臀部却异常圆润饱满。
她的五官虽是东方人的轮廓,却有着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特点。
皮肤白皙中带着些许粉红,鼻梁高挺,双眼皮很深,眼角微微上翘。
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盘起,用一支金色的簪子固定,显得既端庄又妩媚。
月儿见到这女人的瞬间就瑟缩了一下,檀秋虽然强装镇定,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们都知道扶桑女的厉害,曾经见过不少人在她的绳缚下变成淫娃荡妇。
扶桑女优雅地向薛萦行了一礼:“奴婢见过姑姑。”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异国口音,反而增添了几分魅力。
“去吧,让这两个不知规矩的东西长长记性。”薛萦淡淡地吩咐道。
扶桑女应了一声,打开木箱。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色绳索和其他器具。她取出三条细密的红绳,在檀秋和月儿面前晃了晃。
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扶桑女已经上前除下了她们的衣裳。檀秋还想挣扎,却被扶桑女敏捷地制服。她先用一条红绳将两人的上身并排捆住。
扶桑女的动作极其娴熟,绳索从檀秋的腋下穿过,在胸前交叉,将两团丰满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接着绳索绕到背后,在腰间收紧,迫使檀秋挺起胸膛。
多余的绳头分成两股,各自缠上一只乳房,将其勒得愈发坚挺。
轮到月儿时,扶桑女特意将绳结集中在她的敏感带上。
绳索穿过她的乳尖时,粗糙的纹理刺激得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
扶桑女还细心地在她两腿之间的位置系了一个特别的绳结。
“跪好,屁股翘起来。”扶桑女命令道。
两人不敢违抗,乖乖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扶桑女取来另外两根绳子,分别绑住她们的大腿根部和膝盖上方,迫使她们的双腿大大分开。
最后,扶桑女取出第三根最长的绳索,将两人的脚踝连接在一起。这样一来,只要其中一人稍有动作,另一个就会受到牵连,不得不跟着动。
“怎么样,这下可舒服了?”扶桑女拍了拍两人的臀部,惹得她们一阵轻颤。
檀秋和月儿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但她们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私处也悄悄地湿润了。
扶桑女从箱中取出两根细细的竹条,轻轻抚摸着檀秋和月儿光滑的背部。两人因为之前的绳缚而被迫弯腰撅臀,这个姿势让她们显得格外脆弱。
“啪!”第一鞭落在檀秋的左臀上。细韧的竹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留下一道浅红的印记。
“唔……”檀秋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却被身上的绳索限制住行动。绳结摩擦着她挺立的乳尖,反而带来了额外的刺激。
扶桑女不紧不慢地挥动竹条,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
有时是臀部,有时是大腿内侧,偶尔也会光顾她们敏感的乳房。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既能带来疼痛,又不会造成真正的伤害。
月儿的承受能力明显不如檀秋。她呜咽着求饶:“姑姑饶命…奴婢知错了…啊!”
扶桑女并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加快了抽打的频率。
竹条击打在两人赤裸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快,她们白嫩的身子上就布满了交错的红痕。
“现在知道错了吗?”薛萦在一旁冷冷问道。
“知…知道了…”两人齐声回答,声音中带着隐忍的痛楚和难以察觉的快感。她们的私处早已泥泞不堪,爱液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扶桑女注意到这一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的竹条故意瞄准两人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擦过。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也跟着轻颤。
“真是天生的骚货。”扶桑女讥讽道,“被打都能爽成这样。”
檀秋羞愧地低下头,但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鞭打。月儿则是彻底放弃了抵抗,随着竹条的落点不停扭动着身躯。
慈宁宫正殿内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太后面色凝重地坐在御座上,朱钗摇曳,凤袍华贵。她翻看着一摞记录册子,眉头微皱。
“抬起头来答话。”太后冷声说道。
御医和御厨这才敢稍稍抬头,但仍不敢直视太后。他们跪得更低了,额头几乎触及地面。
“这些日子,膳食和汤药可有什么异常?”太后将册子重重放在案桌上。
“启禀娘娘…”御医支吾半天,“确实…进了一些补药…”
“什么补药?”太后追问道。
御厨和御医交换了个眼色,各自呈上一份单子。一个小宫女恭敬地接过,送到太后跟前。
太后仔细查看清单,发现都是一些寻常的补品:当归、枸杞、黄芪…都是女子养身常用的药物。她抿了抿唇,暗自思忖:难道真是自己多虑了?
其实太后清晨醒来就觉得身子燥热难耐,想到昨晚与薛萦的欢好,不由得疑惑是否是薛萦在汤药中做了手脚。
但这念头刚起就被她否定了——薛萦对她一向忠心耿耿,怎可能害她?
正当太后思索间,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叫声。那是女子特有的呻吟,痛苦中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欢愉。
“啊…姑姑饶命…”“不要了…太过了…”
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颤。
这声音分明是从偏殿传来的,听着像是檀秋和月儿。
那凄婉中带着媚意的叫声,让太后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与薛萦的种种旖旎…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玉颊浮现出一抹红晕。太后暗骂自己不知廉耻,却又忍不住想象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喧闹之声是从何处而来?”太后的声音透着威严,但也藏着几分好奇。
一名小宫女连忙跑去查看情况。
没过多久,薛萦莲步轻移走入正殿。
看到跪伏在地的御医和御厨,她心下了然:想必太后是在追查汤药之事。
但她对此毫不担忧,因为她所用的药材确实都是寻常补品,即便是太医院的老御医也挑不出丝毫差错。
薛萦向着太后盈盈下拜:“奴婢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示意薛萦起身,“朕问你,外面那动静是怎么回事?这般吵闹,可是出了何事?”
“回太后的话”薛萦欠身答道,“是奴婢的两个丫鬟犯了错,奴婢正在教训她们。搅扰了太后清净,罪该万死。”
太后轻轻撇了撇嘴:“犯了什么过错,值得你亲自出手?”
薛萦缓步移到太后身边,柔荑轻抚太后的耳廓,呵气如兰:“启禀太后,那两个丫头昨晚背着奴婢,偷偷在奴婢床上厮混呢。”
太后听完这话,玉靥霎时飞上两朵红霞,啐了一口:“原来是这事,瞧把你紧张的,稍稍惩戒便是,何必兴师动众。”
薛萦微微一笑:“谨遵太后懿旨。”
“对了”太后好奇道,“你怎么罚她们的?这声音听起来怪异得很。”
薛萦眼波流转,心想这正是让太后见识调教妙趣的机会。她凑近太后耳边,声音轻若蚊蝇:“此事言语难以形容,不如请太后亲眼瞧瞧?”
太后凝视着薛萦精致的面容,不知怎的心中一阵慌乱。最终还是抵挡不住好奇心,跟着薛萦向偏殿走去。
还未走近偏殿,月儿和檀秋的娇喘声就清晰可闻。
那声音时而痛苦,时而愉悦,听得太后面红耳赤,双腿间的秘处也开始隐隐发热,一股暖流悄然涌出。
推开偏殿的门,眼前的景象让太后呼吸一滞。
檀秋和月儿被精心捆缚成羞人的姿态,绳索的轨迹优美如画,将她们玲珑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特别是那些关键部位的绳结,更让整个画面充满了禁忌的诱惑。
扶桑女见太后到来,连忙跪下行礼,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她抬眼看去,只见太后呆立原地,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位被绑少女的胴体,神色痴迷。
过了良久,太后才如梦初醒,转向一直跪着的扶桑女:“此人是谁?”她明知故问,目光却仍在两位少女身上游移。
“回太后的话”薛萦解释道,“这位是织田花子,来自扶桑之地。”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欣赏,“她擅长一种独特的绳缚之术,能把人捆缚成各种奇妙的形状。”
“区区一个妓女,如何能入后宫?”太后皱眉,语气中带着嫌恶。
“太后误会了”薛萦连忙澄清,“花子并非那种风尘女子,她只是一个以绳艺为业的艺人罢了。”
花子听出太后语气中的不悦,连忙补充道:“奴婢确只会绳艺之术,从未做过那等污秽之事。”
太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道:“你是从何处找到她的?”
“是市舶司主事送给奴婢的。”薛萦笑道,“那孩子是奴婢的干儿子,在宫里时就受奴婢关照。去年奴婢旦日,他就献上了这个宝贝。”
“泉州市舶司主事?是叫凤宝儿吧。”太后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太后迈着莲步靠近两位被缚的少女。檀秋和月儿即便身处如此窘境,仍不忘行礼:“娘娘恕罪…”她们的声音因疼痛和快感而显得断断续续。
“不必多礼了。”太后轻声说道,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这般模样,何须再多此一举。”
太后抬眸看向花子:“你且继续。朕也想见识见识,你这绳艺配着惩戒,究竟是何等光景。”
花子欠身应是,缓缓拿起细韧的竹条。
她先是轻轻地用竹条抚过檀秋光滑的背脊,引来对方一阵细微的颤栗。
接着,竹条忽地扬起,精准地落在檀秋右肩胛骨的位置。
“嗯…”檀秋咬唇忍耐,但身体还是本能地绷紧了。绳索随之收紧,勒得她胸前两点更加突出。
花子并未停歇,竹条接连落在不同位置。
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控制着力道,让檀秋在疼痛与快感之间徘徊。
竹条时而轻擦过她的乳房侧面,时而在大腿内侧留下淡淡的红痕。
转而又轮到月儿。
花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竹条在月儿身上绘出一个个完美的弧度,逼得她说不出是该哭还是该笑。
月儿的眼角渐渐泛起泪花,却遮掩不住唇边的媚意。
太后站在一旁,看着两人在竹条和绳索的双重折磨下辗转承欢。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间的湿意越发明显。
那竹条每落下一次,就像抽在她心上一般,激起一阵酥麻。
花子的技巧确实了得,她总能找到两人最敏感的地方。
每当竹条落下,两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扭动,而这又会让绳索更深地陷入肌肤,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她们的呻吟声越发缠绵,夹杂着痛苦与欢愉,构成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薛萦站在太后身后,看着这香艳的场景,嘴角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太后望着眼前香艳的画面,突然开口问道:“这样对待她们,是不是过于狠辣了些?”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不忍。
薛萦立刻领会了太后的意思,上前轻声解释:“回太后的话,花子自有分寸。这样的惩罚看似严厉,实则最是温柔。那竹条落下的力道极轻,反倒会激起女子体内的情欲。”
太后若有所思,走近几步仔细查看。果然看见檀秋和月儿的双腿间都是一片泥泞,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滑落。
“你这狐媚子!”太后脸颊微红,嗔怪地瞪了薛萦一眼,“整日在这些腌臜事上下功夫。”
薛萦却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太后有所不知,臣妾也是为了替您分忧。这些宫女若是不懂规矩,总要有些手段才能管教得住。”
“可这样…她们岂不是舒服得紧?”太后蹙眉道,“哪还有半分惩戒的意思?”
这句话让薛萦一时语塞:“是臣妾考虑不周。”
“算了”太后摆了摆手,“毕竟是些小事,莫要太过苛责。放了她们吧。”
花子听命,连忙解开了绳索。檀秋和月儿早已被折腾得浑身酥软,绳索一松就支撑不住,双双跪倒在地。
“谢太后开恩。”两人颤巍巍地爬前行礼,声音中还带着方才余韵未消的娇媚。她们的身子还在不住地轻颤,显然刚才的调教效果还在持续。
太后见状,不由得又是啐了一口,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薛萦在一旁偷笑,心想这调教之术,恐怕太后已经暗暗记在心里了。
二人抛下花子三人,回到慈宁宫寝殿。太后独自躺在锦榻上,薛萦跪坐在一旁替她捶腿。殿内燃着的龙涎香袅袅升起,混合着丝丝暧昧的气息。
太后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身子时不时轻颤。
方才那一幕幕香艳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让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她偷偷瞥了眼身旁的薛萦,嘴唇微动,想要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薛萦敏锐地察觉到太后的异样。那双修长的玉腿正微微磨蹭着,显然是情动不已。薛萦心中暗喜,正要开口邀约,却见太后的表情突变。
“你下去罢。”太后忽然板起脸孔,语气冷淡。她甚至还坐直了身子,刻意拉开与薛萦的距离。
薛萦心中诧异,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她恭敬地行了一礼,缓缓退出了慈宁宫。
走在回程的路上,薛萦百思不得其解。
方才太后的表现明明是对她有意,为什么又突然变了态度?
她回想着太后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却始终找不到答案。
“也罢”薛萦低声喃喃,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反正那补药日日服用,早晚会让太后离不开我。”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暮色四合,远处的钟鼓楼刚刚敲响了申时的钟声。
薛萦加快脚步,今晚还要准备明日给太后的早膳,那里面自然少不了特制的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