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混乱的两天，难得的双休结束了，我还躺在床上睡懒觉的时候，老板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你工作不想要了？”熟悉的斥责声在耳边响起。
闻言我还真把手机从耳边移开看了看时间，一看已经10点多了，早过了上班时间。
距离朝九晚十的日常工作明明才过了两天， 此刻却觉得非常遥远，甚至到了有一点陌生的程度。
那个老老实实上班工作的和现在调教M的人是同一个吗？
想起现在账户里的余额，如果没有太大的花销，已经足够自己好几十年的生活了。
深深的疲乏席卷而来，我清了清嗓子，回答道：“老板，我打算辞职了。”
“你是谁？”老板疑惑地问。
出声的那一刻我就回过神来了，我早已变性，我已经不是林承宇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开口解释道：“……我是林承宇的女朋友，他、他生病了，但是好像忘了和您说一声。”
老板沉默片刻，没多说什么：“知道了，要请几天假？”
“两天。”
挂断电话后，我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彻底与过去的生活切割，这是我前半生熟悉的一切，我没有办法随意丢弃。
那道讨人厌的声音好巧不巧在此刻响起：“宿主，有新的任务了。”
说实话，在生计不愁的情况下，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我有些犹豫。
“你甘心吗？”系统突然出声。
“什么？”我吓了一跳，怎么还突然开始谈心了。
“过着一潭死水的生活，被所有人无视，没有人记住你的名字，你的存在与否没有人会在意。”系统的声音还是那样没有起伏，“你甘愿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吗？”
我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世界上的大多数人不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吗？我在公司的这一份工作已经足够让很多人羡慕了。
“宿主，之前的两次调教体验如何？”系统转而问道。
这倒是可以回答的。
“有些不太适应，他们为什么会享受这种被踩在脚下的感觉？”我是真的不解，尤其是那些人被羞辱还一脸爽快的表情太奇怪了。
“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他们甘愿臣服在你的脚下，全身心的依恋你而存在，愿意执行你所有的命令。”系统道，“只要你愿意继续做下去，会有成千上万人匍匐在你脚下任你驱使，说实话，肆意命令别人羞辱别人的时候，你真的没有体会到一点快感吗？”
要说完全没有快感怎么可能，但是……
“但是这种关系本来就是不正常的吧。”
“怎么会，如果不正常，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热衷于此？”系统道，“又怎么会聚集在一起组成俱乐部互相交流，而不是偷偷躲藏起来呢？”
“你信不信，经过昨天对向天浩的调教，你的名声已经在SM俱乐部传开了。”
“会有不少小M一个一个排着队爬到你脚下，求着你踩他们的脸。”
我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的指令被无条件完成的感受，想到一具具温热的躯体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感觉，想到账户里的那一大串钱。
“……那就再试一次吧。”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我跟随系统的指令来到了传说中的sm俱乐部，在系统的帮助下，我已经成了俱乐部老板的朋友，作为俱乐部的会员畅通无阻。
这个时间还早，又是工作日，我并没有在俱乐部见到太多人，打算转两圈熟悉一下就去找老板，没想到却被人堵住了。
还是跪着赌的。
堵在走廊的拐角处，反方向就走到头了，我根本躲不开。
眼前的这个少年应该不到二十，是个学生。
长得清秀帅气，好像还带着几分奶气，随便拍个短视频都能火的那种。
此时双手背后，膝盖与肩同宽，跪的相当标准。
倒是目光还带着几分青涩，却也透着倔强。
“我对你没兴趣。”我有些头大，心道自己应该没招惹过他。
“您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那人声音还在颤抖，目光中的倔强到更坚持了几分。
“我已经有一个了。”我皱着眉头，尽量好言相劝。
“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目光顺着他的目光一路向下，带着几分轻视的扫向那人下身，就瞧见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还是挺有料的，“你条件不错，找个更好的并不难。”
“可……可我只想跪在您脚下，”那人声音更低了些，随即又忽然拔高，“您至少给我一个死心的机会吧。”
我瞧他是死了心了，走进了两步，磨砂质地的米色高跟鞋停在少年的跟前，少年看见踩着那双鞋的洁白足踝，没敢在往上看，但喉咙忍不住动了下，下面的帐篷撑起更高了。
那只高跟鞋就隔着裤子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难以置信的抬眸，只瞧见我高抬的下巴，和蔑视而又嘲讽的双眸。
“就这么喜欢在我脚下发骚？”
只这么一个眼神，伴着高跟鞋用力，少年唇角溢出难以压抑的呻吟，湿了眼角，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欲望。
“喜欢，嗯……求你……”
“别克制，叫两声我听听。”我高跟鞋换了个角度揉捻踩下，瞧着少年被欲望侵染吞噬的模样，我挑了挑眉梢。
这里是俱乐部角落里，没有监控且安静，但不代表不会有人来。没人知道这里的声音能传多远。
少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刚一犹豫，下面的高跟鞋又重了几分，几乎一瞬间呻吟就冲破了嘴唇。
屈辱羞耻的感觉刺激的他欲海翻腾，根本不是理智所能限制的。
“不要……别……主人，贱奴好爽……贱奴要射了……啊！”少年仰头，声音难以抑制的变得高亢，紧接着身子一颤。
我抬脚，就看见这骚货的裤子上很快湿了一片。
“倒是没少射。”
少年脑海一片空白，显然还没从剧烈的快感种回过神来。瞧见我要走，忙爬过去要抓我的脚踝，却被我的高跟鞋跟踩住了手背。
“这周六做好清洁塞个跳蛋再来这里。如果后悔就不用来了。”
“我不会后悔的！”少年声音特别坚定，还带着几分虚脱的微喘。
“到时再说，你还没告诉你叫什么。”我已经穿过少年走开了。
“我……我叫苏程！您的奴隶！”
“放心，我记不住的。”我挥挥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也不知道这少年是随机堵人还是特意堵的我，我叹了口气，至于吗？上赶着当狗。
“宿主，刚才的表现十分游刃有余，对脚的使用也愈发娴熟了。”系统突然出声。
“毕竟也不是新手了。”我感叹道。
本来想去找老板的，谁知道老板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清雨，你现在忙吗？”那是一个轻柔的女人声音，尾音十分勾人。
“我到俱乐部来了，怎么了？”
“太好了，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过来找你吧。”
“好。”
我站在原地等老板过来，顺便警醒地看着周围，希望不要再有不长眼的贴上来。
那个少年可不是我的目标。
“清雨，你来了。”老板穿着修身长裙，长发披肩，看脸倒是很年轻，但是从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有阅历的女人，对待我的态度就好像见过我很多次一样亲热，也不知道系统怎么这么轻易地可以扭曲一个人的认知。
“你来得太巧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客人要介绍给你呢。”老板双手扶着我的肩，在我耳边悄声说。
嗯？什么了不起的客人？
老板把我带到俱乐部深处的一个隐蔽的房间，打开门之后，里面沙发上坐着一个戴口罩的男人。
看到我们进来，男人站了起来，不加遮掩的目光牢牢锁住我。
来这种地方还要戴口罩，怕丢脸吗？
也许是看到了我疑惑的神情，男人抬手把口罩摘了下来。
我震惊地看着那张经常出现在大荧幕上的脸，这不是那个明星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你好，我叫姜鹤。”他神色如常做着自我介绍。
“姜鹤先生您好，您放心，我们这里是绝对会保护客人隐私的，”老板笑意盈盈，仿佛在看一个大金主，“这位呢是我林小姐，是我的好朋友，虽然不常来我们俱乐部，但是呢她的手段我是可以绝对保证的。向天宇你知道吧，也是圈里有名的M，换了好几任主人都不满意呢，我把林小姐介绍给他，他说什么也不愿意换呢。”
姜鹤的眼神一直盯着我，似乎想听我也说些什么。
我觉得老板说的已经差不多了，没什么需要补充的，就淡淡点了点头。
“这样吧，口说无凭，今天你们都有时间，要不就在这里试一试？”老板的目光在我们两人之间转了转。
姜鹤沉默一瞬，道：“好。”
我没什么意见，也说了句好。
老板出了门，贴心的把房门带上，把空间留给我们。
我走到沙发上坐好，看着姜鹤挑不出瑕疵的脸，心里不由得感叹，没想到万众瞩目的大明星私底下竟然是个M啊，他的粉丝们知道自家哥哥跪在别人面前当狗吗？
“姜鹤是吧？”我随意靠在沙发上，“你和向天浩是朋友吗？”
“不是，”姜鹤还是站着，“他很高调，没有固定的主人，心气一直很高。但是我……想找一个固定的主人。”
我瞥了一眼他的腿：“我不喜欢抬头和别人说话。”
姜鹤会意，跪了下来，膝行两步，离我近了一些。
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就这样臣服在我脚下，清冷孤傲的脸上满是顺从，随时等待着我的羞辱和命令。
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心底升起，但我没在脸上显露分毫。
“衣服脱了。”我眼神巡视着他的身体，嘴里发号施令。
姜鹤闻言脱了自己的衣服，动作很快，转眼就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了。也不能说光着，他打着乳钉，乳钉之间还有一根细链。
我挑了挑眉：“大明星背地里这么骚吗？”
姜鹤红着脸摇摇头。
我沉下脸色：“说话，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我是一只骚狗，求主人管教我。”姜鹤一开始声音还有些嗫嚅，慢慢的声音就扬起来了。
“嗯，乖。”
姜鹤抬头，上半身微微抬起露出带着乳钉的奶头，眼神里满是被夸奖的欣喜。
高跟鞋穿久了有些不舒服，我看见鞋架上放了拖鞋，便示意姜鹤给自己换鞋。
姜鹤低头用嘴唇叼住我的高跟鞋跟，帮着脱下来后，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叼来拖鞋给我换上。
我的高跟鞋穿了一天，多少会有一点味道，姜鹤神色贪婪的嗅着空气中残存的一点体香，下面涨的更大了，狗鸡巴高高翘起，吸引人注意。
我坐在沙发上，姜鹤嗅着味道爬到我脚边，顺势将自己的胸送到我的手前，让我顺手就能摸到他红肿高挺的骚奶头。
我也没让他失望，指尖一勾，扯着细链让姜鹤更靠近一些，拉扯的痛觉让姜鹤轻哼了一声，身子前倾。
我拿捏上等待已久的茱萸，揉捏着形状，拉扯一下乳钉，听着姜鹤发情一般时不时的轻哼声。
“你想让我当你的主人？”我问道。
“是的，主人，请收下我，让我当你的狗。”姜鹤意乱情迷地叫道。
我故意道：“今天我被人堵在走廊，跪着给我当狗。”
我眯着眼睛看着姜鹤，将他的表现尽收眼底。
果然，在他目光深处迅速闪过惊讶和失落，脸上只是情欲收敛了些，随后眼观鼻鼻观心，语气温和又恭顺。
“主人要收多少只狗是主人的决定，贱狗会永远听从主人的命令。”
我笑道：“你不介意我有好几条狗，但只允许你有一个主人？”
姜鹤抬眸，目光带着崇敬和倾慕：“贱狗只知道，能被主人收下的人，一定不会太差。”
“你这是变相夸自己？”我挑眉。
“想给您当狗，也不是谁都配的。”姜鹤的话说的坚定不移，好像在阐述自己坚信的信仰。
这话取悦了我，我身子坐直了些，扬手直接在姜鹤脸上打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瞧着他精致英朗的脸颊迅速多了两个巴掌印，姜鹤身子一抖，立刻磕头谢恩：
“贱狗谢主人赏赐。”
我勾手让他靠近，脚伸向他鸡巴，套着丝袜的脚掌在鸡巴的根部用力一踩，那鸡巴立刻涨大了一倍，龟头上也流出了下贱的淫液。
脚趾摸一把顶端，又抬脚将其送进了姜鹤的嘴里。
姜鹤将我五根脚趾含进去吞吐，口水濡湿了薄薄的丝袜，半透的丝袜黏在我的皮肤上，我双眼微眯，直接将半个脚掌伸进去，用力往里探去，抽插着操他的嘴。
姜鹤的喉咙被我的脚尖触碰到，让他险些干呕，压抑着恶心努力的张大嘴巴方便我脚趾的进出，津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留了下去。
脚闷在鞋子里的气味都不好闻，更何况丝袜并不吸汗，我的脚此刻香气与臭味混杂出一股自己都不太愿意接受的气味，而姜鹤却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佳肴一样，涎水沾湿丝袜，将我脚掌的形状完美勾勒出来。
姜鹤嗓子并不舒服，可下面的骚鸡巴却更硬了。
抽出脚用纸巾擦干，我将腿伸进姜鹤的怀里：“自己蹭出来。”
“谢主人。”姜鹤咽下口水，低头看着我细长的小腿低头舔了两下，然后便将自己的鸡巴贴了上去，挺着公狗腰用力的摩擦。
“啊……啊……贱狗……贱狗好爽，主人，贱狗好爽，快了……快了主人！主人！”
声音从欢愉到焦急，甚至有些催促的意味。
感受着腿上被炙热不断摩擦，我很满意他的表演，嘴唇嘟起，一道短促的口哨声吹出来，一瞬间姜鹤的鸡巴便吐出了大量的白浊，一道接一道。
姜鹤颤抖着享受着我赏赐的欢愉，随即在高潮的余温下，低头先将我腿上沾染的精液舔干净，然后是地面上，最后接过我递来的纸巾，将狼藉的下半身也擦干净。
“不错，挺爱干净。”我随意夸奖了一句，听到手机响了一声，打开看了一眼。
是向天浩发来的消息，问我有没有空，想来找我。
我犹豫了一下，在心里问系统这怎么算。
“这是第一位固定狗奴，宿主可以在他身上多加练习，每一次调教都会给予丰厚的奖励的。”系统道。
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就把自己家的地址给了向天浩，让他晚上直接过来。
向天浩很兴奋，一连回复了好几条。
“主人，您什么时候再有空呢？”是姜鹤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放下手机，笑道：“调教你的时间随时都有。”
姜鹤眼神亮了，请求道：“今天可以继续吗？……不过只能到12点，我明早有个通告需要赶……”
他神色既期盼又忧郁。
我心里想着这次或许可以同时调教两个人，是一次重大的突破。或许系统发下来的奖励会格外丰厚。
一边是突破自己，一边又是丰厚的诱惑。
我闭了闭眼，知晓自己到底会做出什么选择。
“来我家吧。”我听见自己用冷静的声音这样说道。
姜鹤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紧接着狂喜，跪着把我的高跟鞋叼来，兴奋地穿好衣服，又重新戴上口罩，把自己包裹严实，带着我从俱乐部后门出去了。
我走在姜鹤身后，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也许是兴奋，也许是不安。
自己终究是要走上一条自己从未想过的道路了。
姜鹤开了一辆低调的车，我坐上副驾驶，看着外面的风景一点一点往后退。
没有回头，却能感受到炽热的目光。
“好好开车。”我可不想在路上出事故。
“……主人，不知道您对狗奴满不满意，狗奴很高兴您愿意带我去您家里。”姜鹤视线转向前方，嘴角带着笑。
“别多想，今天我也带了向天浩。”我淡淡回答。
车外的风景骤然一停，我身体猛然前倾，有安全带在很快又靠回座椅。
“干什么？”我皱眉呵斥。
“我知道我不是主人唯一的小狗，也愿意和别的小狗一起共享主人的调教，但是主人眼里可以多一点我吗？向天浩只是比我早认识主人，我比他听话很多的。”姜鹤解开安全带，凑到我面前急躁又陈恳地表态。
“骚狗。”我也解下安全带，侧过身子直接将两只高跟鞋踩在了他因为情绪波动软下去的狗鸡巴上。
只两个字，姜鹤的狗鸡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姜鹤轻声呻吟着，他知道我喜欢听：“狗奴要被主人掌控一切，被主人操控着，贱狗的人生才有意义。”
我的鞋子踩着他的狗鸡巴，毫不留情的碾压着，却让眼前的贱狗情欲更加高涨。
他浪叫的我都快有反应了，扬手赏过去一耳光，将脚收回，重新系好安全带。
“开车。”我命令道，现在可不是车震的好时机和好环境。
姜鹤还没射精，眼睛湿漉漉，有些发红，一脸欲求不满，但是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只得重新启动汽车，用最快的速度开往目的地。